短篇集 (86) 夢之世界



Zero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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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4 14:19:14



  這是關於我所設定的角色們發生的故事片段,不排除會出現在遊戲裏,而且可能會有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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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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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4 20:04:36

 《聖誕番外篇:受虐兒的聖誕節》
 
 
 
 聖誕節,街上人來人往,滿滿都是他們開心聊天的聲音,好不熱鬧。
 然而,對於女孩來說,這都是微不足道。她抱着兔娃娃坐在床上,靜靜的等待主人的到來。
 剛剛吃過晚飯後,主人說他有事情出外,要她乖乖的待在房間,她就這樣在自己房間玩了一個多小時。
 「我回來了。」房門被打開,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孔立時出現在女孩眼前。
 「主人,你回來了。」
 「過來。」
 女孩聽話地走到男子眼前,跟在他背後走出房間。
 她感覺到主人今天心情很好,光是看到客廳茶几上放滿紙袋就能感覺到出來,畢竟以前在家裏,家人唯一不會打她的時候,就是他們拿着紙袋回家。
 「小花音,今天是聖誕節哦~~」
 「聖誕節?」女孩歪着頭,一臉不解。
 「沒錯,我給妳買了禮物。」
 男子拿了其中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女孩。
 「謝謝主人。」
 「這是衣服,妳先回去房間換上去。」
 「是。」
 她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間,主人買給她的是素白色的蘿莉塔洋裝,還附送一個米白色的束腰馬甲。雖然主人平常都是讓她穿這種類型的衣服,但是女孩還是覺得很高興。
 ——————她,從長大以來,第一次收到禮物。
 穿好這套華麗的洋裝後,她步出客廳,但是外面卻空無一人。
 主人是去洗澡嗎?以往主人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先去找她,然後就去洗澡,他似乎對於整潔度有着一定的要求。
 想了會兒,女孩決定回去自己房間,靜靜地等候主人。
 她整個人撲進眼前這張柔軟的床裏,抱住被子笑得好不高興。住了這麼久,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張床,暖暖的、而且軟軟的,讓她覺得很舒服。
 不僅如此,這張床還有主人的味道,這股味道令她覺得很安心。
 「如何嗎,花音?」房門突然被打開,髮梢仍然滴着水珠的主人進來房間,一看見女孩,那雙異色瞳頓時綻放笑意「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這套衣服真是很適合妳。」
 她趕緊坐起來,張開雙手朝男子討抱抱,男子笑了幾聲,抱住她一起倒在床上。
 「小花音,住得開心嗎?」
 「開心。」
 「喜歡這裏嗎?」
 「喜歡,我喜歡主人。」
 「呵呵。」
 男子將女孩緊緊抱住,猶似抱着一個洋娃娃般,他湊近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咬了一口。
 女孩記得以前哥哥們都會這樣做,然而她卻不討厭男子這樣做。他對她十分溫柔,只是要她做好家務,然後呆在房間,最近他還教她編織,讓她不至於悶壞。
 在她的世界,除了這間房間,就只有男子,她只認定他為她的全部。
 「妳在想甚麼?」
 「我想跟主人永遠在一起。」
 「為甚麼?」
 「因為我喜歡主人,我想和你一起。」
 「呵呵,那麼妳就要乖乖的聽話,知道嗎?」
 「是。」
 「難得今天是聖誕節,我就送妳一個願望,妳想要甚麼?」
 「願望是甚麼?」
 「願望是妳最想要的東西,或者是妳最想發生的事情,只要妳想要甚麼,就告訴我,不過只有一個。」
 「我…………我不知道。」
 「小花音喜歡甚麼?」
 「我只喜歡主人。」
 「呵呵呵,妳真是很可愛,我很喜歡。」男子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那雙一紅一藍的玻璃彈珠看進她的雙眼「妳平常待在房間會不會覺得很悶?」
 「有時候是想找些事情來做。」
 「那麼我知道了。」
 男子放開女孩,揮手示意她出來客廳。
 對了,主人還有些紙袋沒有打開,女孩不禁有點好奇。
 「這些都是買給妳的。」男子將其中兩個紙袋遞給她。
 「這是甚麼?」
 「是手工編織和拼圖,妳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可以玩玩看。」
 「謝謝主人。」
 「明天我會教妳如何玩,妳要好好學習。」
 「是。」女孩放下紙袋,抬頭看着男子「主人你今天為甚麼送這麼多禮物?」
 「因為今天是聖誕節。」
 「是嗎?但是我沒有買禮物給主人。」
 「妳不需要買禮物給我,我只要妳就可以了。」
 她眨眨眼,看着男子伸手將她抱起來,那股香香的味道圍繞着她,讓她不由得抓緊主人的衣服。
 「小花音妳喜歡我這樣抱妳嗎?」
 「嗯。」
 「今晚我想抱住妳睡覺,可以嗎?」
 「嗯。」
 「妳先去我房間等我,我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是。」女孩頓了會兒,看着男子的雙眼「主人,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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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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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1 20:43:48

 《聖誕番外篇:第一次的聖誕節》 
 
 
 
 高垣坐在工作桌前,拿着筆在白紙上描繪雪景,雖然這不是他接到的工作,但是難得今天是聖誕節,他想在這個節日好好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汪!汪汪汪汪!」房間外突然傳來毛毛的狂吠,高垣放下畫筆,穿上黑色連帽外套出去看個究竟。
 「怎麼了,毛毛?」
 「汪汪汪汪!」
 毛毛不斷往大門方向吠叫,高垣皺着眉頭,看了眼大門上的貓眼,卻嚇了一跳。
 「紅……紅蓮大人?妳為甚麼會過來?」他打開大門,只見穿着和服的紅蓮大人木無表情的站在他眼前。
 「雪櫻大人又給我一個艱難的委託,他說我可以去找雪村君你商量,所以我來找你。」
 「委託?難道………」他有種不祥預感。
 「這是雪櫻大人給我的委託。」
 紅蓮大人從袖袍拿出一張小紙,遞給高垣,他接過看了一遍,深深地嘆了口氣。
 雪櫻大人,你是在給我找麻煩吧?上次是叫紅蓮大人在陽間生活一個月,這次居然直接要她在這裏過聖誕,她最好是知道聖誕節是甚麼!
 「那個,紅蓮大人妳想要怎樣過聖誕節?」
 「聖誕節是甚麼嗎?是地獄鬼門開的日子嗎?」
 他又是嘆了口氣,先帶她進屋,現在外面冰天雪地,她又穿着單薄的和服,他總不能任由她站在家門外太久,免得被人看到後說三道四。
 「聖誕節是個西洋節日,是個普天同慶的日子,人們會聚在一起吃飯玩樂,有些情侶會趁此氣氛談情說愛,亦有少部分人像我一樣,選擇留在家裏靜靜地過聖誕。」
 「跟鬼門開的日子一樣這麼熱鬧嗎?」
 「……………可以這樣說吧。」
 「那麼我也可以在交界過聖誕節吧?為甚麼雪櫻大人堅持要我去陽間?」
 「我也不知道。」
 不行!紅蓮大人她住在地獄和交界太久,完全跟陽間所有事情連不上,而且經過上次一個月的「人間生活」,高垣絲毫看不到她有任何轉變,反而他覺得她越來越被動。
 不僅如此,紅蓮大人的雙眼變得更空洞,如果她不發出聲音,別人或許會以為她是個玩偶娃娃。
 難道是上次跟百火大人的戰鬥後留下的後遺症?高垣仍然記得那個畫面,紅蓮大人被百火大人賦予「感官」,然後被他活生生壓碎全身骨頭,讓她第一次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如果當時雪櫻大人沒有及時出手救走她,或許她現在仍被百火大人折磨。
 「鳴海君和麻羽醬他們兩人還好嗎?」
 「他們兩人很好,精神恢復得不錯,不像起初這樣只懂抱住對方縮在房間角落。」
 「那就好了,那麼鳴海君的指甲長回來了嗎?」
 「只是長了一點點,雖然鳴海嘴上說沒事,但我知道他其實是承受很大的痛楚。」
 光是回想從鳴海身上看到的走馬燈,高垣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在走馬燈中,他看到鳴海被綁在椅子上,被逼看着百火大人用巨大的老虎鉗剝走他手腳的指甲。就算他痛得快要昏倒過去,百火大人也沒有放過他,狠狠打了他數十記耳光,又灌他喝下各種毒藥,逼他繼續維持清醒。
 說實話,高垣還是第一次看到鳴海露出痛苦的表情,第一次看到他會因為承受不了酷刑帶來的疼痛而低頭求饒,還有第一次看到他擔驚受怕的樣子。他忘不了事情完結後,鳴海和麻羽互相抱成一團縮在房間角落的畫面,兩人臉上滿是無助和害怕,有如受到虐待無法敞開心房的小動物。
 「雪櫻大人已經盡力了,他說鳴海君喝下不少毒藥,加上內臟被剝除,身體的回復力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為了不讓鳴海君的身體有嚴重的後遺症,雪櫻大人只能去除他體內所有毒素,以及讓他的內臟重生。鳴海君如果要指甲全部長出來,是要等待一段時間,不過他右耳的聽力暫時還是沒有辦法,為此我對鳴海君感到萬分抱歉。」
 「為甚麼?」
 「我一直都知道百火大人和花魅大人他們都在找我,如果當初我沒有授教鳴海君逆鱗咒,百火大人就不會憑着這個咒術的氣味找上他,讓他深受傷害。」
 「這不是紅蓮大人的錯,我相信鳴海他也是這樣認為。」
 ——————而且,妳已經付出很多了,紅蓮大人。
 為了保護鳴海和麻羽,她不惜隻身一人擋住前前任閻羅王,跟他死鬥,甚至當她被活生生碾壓碎全身骨頭,也不願屈服於百火大人。
 他仍然記得,紅蓮大人在那時候拚命的哭喊說她沒有感到疼痛的畫面,明明全身骨頭已經被壓碎,握劍的手也幾近無力,連說話都感到痛苦萬分,但是她還是沒有向百火大人低頭求饒。
 或許,鳴海的性格是從紅蓮大人身上傳承下來,他們兩人都是如此的倔強,但又如此的溫柔。
 「說回正題,雪櫻大人的委託要怎樣完成?」
 「…………這要看看紅蓮大人的意願了。」
 「雪村君你幫我選擇。」
 「如果是我的話,我寧願待在家裏靜靜的過聖誕節。」
 「是這樣嗎?那麼我就跟你一樣待在這裏。」
 「那麼妳先等我會兒,我去給浴缸蓄水,妳待會兒去泡澡換衣服就好了。」
 「好。」
 紅蓮大人乖乖的去泡澡後,高垣馬上去廚房,昨天他自己做了個小蛋糕,打算給自己在今天吃,但紅蓮大人毫無預料地過來,他要再做一個。
 反正他要做的蛋糕是意大利咖啡芝士蛋糕,材料也足夠再做一份,他只花了三十分鐘就完成作品。
 「雪村君,這件衣服是怎樣穿上去?」
 「嗯?」
 他一回頭,剛剛喝下的水馬上噴出來,紅蓮大人只用毛巾包着身體,拿着素白色的洋裝站在房間門前。
 怎麼她連套頭的也不知道怎樣穿?而且還這樣子過來找他,難道她平常在交界也是這樣子嗎?
 回想起來上次他叫紅蓮大人換衣服時,她也是沒有要去房間的意思,直接在他眼前解開和服腰帶,敢情雪櫻大人已經看過無數次她這種情況嗎?
 他先深呼吸幾下,別過頭幫她穿上洋裝,這套衣服是之前他幫麻羽買的,後來麻羽回家後,他就一直將它放在房間。
 「原來是這麼簡單嗎?我還以為要跟上次一樣這麼多步驟。」
 「紅蓮大人,我們的衣服有各種款式,穿上去的方法也各有不同。」
 「雪村君你還好嗎?你的臉很紅,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
 「然後我要做甚麼?」
 「我們去吃蛋糕。」
 「蛋糕?那是甚麼?是甜甜圈的同類嗎?」
 「…………………可以這樣說。」
 他帶紅蓮大人一起去飯廳,拿出兩客蛋糕和餐具,並且教她如何拿着匙子,他覺得紅蓮大人會不懂如何使用餐具,畢竟她平常是不用進食。
 當紅蓮大人將一口蛋糕送進嘴裏時,高垣看到她那雙藍色的大眼睛瞬間閃過一絲訝異,她不斷張合嘴唇,彷似在回味着剛才的味道。
 「好吃嗎?」
 「很舒服的味道。」
 即是她覺得好吃嗎?不知為何,看着這樣的紅蓮大人,高垣為她感到有點悲哀。
 雖然他知道她已經在地獄活過數千萬年,她的正身是龍,而不是普通人類,但是在他眼裏,有着女孩臉孔的她很像他那個還未能成長的妹妹。
 如果紅蓮大人沒有被抽走所有七情六慾、所有內臟、所有感官,或許她就不會像個機械人,甚麼事情都要等候指令吧?
 「雪村君,怎麼一直看着我?」
 「啊……抱歉,看到紅蓮大人,我突然想起了我那位遭遇不測的妹妹。」
 「你妹妹長得像我和花魅大人嗎?」
 「不知道,我最後一次看到她時,她還只是個小孩子。」
 紅蓮大人只是默默地盯着他,那對碧藍色的瞳孔沒有一絲感情,也沒有一絲憐憫,但對於高垣來說,這是紅蓮大人最努力展現出來的人性的一面。
 他已經很久沒有記掛自己的弟妹,甚至刻意不去回想他們,因為只要一想起他們那淒慘的死狀,他就會悲傷得無法自巳,去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那時候,我也跟雪村君一樣,沒想過鳴海君長大後會是變成甚麼樣子。」
 「欸?」他訝然抬頭看着紅蓮大人,她為甚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現在想起來,我當時或許是抱有一絲私心將鳴海君帶去地獄。在我正要對鳴海君下手時,他突然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對正要處決他的我開心大笑,甚至努力伸出短小的手掌要撫摸我的臉,我突然沒辦法對他揮下劍刃,沒辦法親手消滅他。」
 「紅蓮大人妳………在說甚麼?」
 「在我照顧鳴海君的那段時間裏,讓我最印象深刻的是鳴海君常常用他那雙猶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揮動小手朝我微笑,十分愛黏着我。無論我去哪裏,或者是要做甚麼,他都要依在我身上,不肯跟我分開。
 至於麻羽醬,我奉命去處理鳴海君時,早已知道懷着她的女人是個差勁至極的人。本來我沒有打算要將她一起帶走,但是鳴海君的笑聲告訴我,就算麻羽醬能順利出生,她有可能沒機會發出像鳴海君一樣的笑聲。當我回過神來,我已經抱着他們倆回到地獄。」
 「那麼妳為甚麼要將麻羽交給詩也大人照顧?」
 「詩也君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有個女兒,而且以我當時的能力,要照顧兩個嬰兒是非常吃力,所以我就將麻羽醬交給他。」
 「為甚麼妳要將這些事情告訴我?」
 「我不知道,聽到雪村君你說起自己妹妹的事情,我突然很想跟你傾訴這些種種。」
 「妳這是在安慰我嗎?」
 「我不知道。」她低垂視線,盯着眼前的茶「其實我離開地獄後,曾在某天因為雪櫻大人的命令回去一趟。那時候我完成工作後,碰巧看到你和鳴海君在三途川聊天。雖然很久沒有見面,但是我很快就認出鳴海君,因為在看到他的一剎那,我心裏突然有種你們稱為“驚訝”的感覺。我從沒想過鳴海君原來是長得這麼清秀,長得這麼高,但是唯一沒有改變的是他的雙眼還是如大海般這麼漂亮。」
 「是不是有如母親看到自己孩子長大成人的感覺?」
 「我不知道,我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很奇怪的這段回憶一直刻印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
 紅蓮大人,其實妳一直都是想念着鳴海吧?那麼妳為甚麼沒有出來跟他相認?妳其實比起鳴海的親生母親,還要更像是他的母親。
 高垣很想對她說出這些話語,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哽住了。這些事情與他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就算要問,應該要由鳴海本人親自來問。
 兩人就在這個充滿難過的氛圍下吃完蛋糕,然後一起進去房間。高垣繼續坐在桌前完成自己的畫作,而紅蓮大人就坐在一旁,撫摸毛毛的毛髮,彷似忘記剛才跟高垣的對話。
 「雪村君,外面下雪了。」
 「嗯?」
 他停下畫畫的手,走到窗邊打開窗簾,只見外面下着柔細雪雨,為冬日添加一絲聖誕氛圍。
 「紅蓮大人要出外嗎?」
 「雪村君想出外嗎?」
 「汪汪汪!」
 毛毛卻興奮的吠叫着,從紅蓮大人懷中掙脫出來,跑到高垣腳邊磨蹭着。
 他嘆了口氣,給紅蓮大人拿套外出服讓她換上,他不想看到她穿着這麼單薄的裙子在雪地上遊走。不過就如上次一樣,他還未走出房間,紅蓮大人已經在他眼前脫衣服!
 雪櫻大人,麻煩你日後找個時間教導一下紅蓮大人,叫她不要在別人還在場的時候換衣服!
 一打開家門,毛毛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在雪地上翻來滾去,將自己弄成一個麻糬。高垣只能露出無奈的神情,走到毛毛跟前,拍走牠身上的雪。
 「撲」的一聲突然在他旁邊響起,他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右手邊,卻見紅蓮大人整個人躺在雪地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夜空,絲毫不懼怕冰天雪地帶來的寒冷。
 「紅蓮大人…………這裏不是給妳躺的地方。」
 「以前在地獄,我常常會這樣跟鳴海君一起玩耍。」
 「玩耍?妳該不會是直接將還是嬰兒的鳴海放在雪地上,然後兩人一起滾來滾去吧?」
 「有甚麼問題?」
 「……………沒有。」
 他已經放棄糾正紅蓮大人的思考模式了,她根本不是不懂自我思考,而是她連最基本的常識也沒有!
 「雪村君,你不躺下來嗎?」
 「不要。」
 「你不喜歡嗎?」
 「很難得紅蓮大人妳會說出『喜歡』這個字。」
 「這個字是雪村君你教我的。」
 「原來妳還記得我上次教妳的嗎?」
 「是記得一點點。」
 那麼她的「笨蛋程度」又不至於去到嚴重程度,高垣不禁有股感動萬分的感覺,他還以為紅蓮大人已經將他上次所教導的全都忘記一乾二淨。
 突地一陣雪雨往他襲來,弄得他渾身是雪,他望向紅蓮大人,她不知何時站起來,像隻狗狗般用力甩動自己的身體,將身上的雪全都弄到他身上。然後她揮舞雙臂,踮起腳尖在雪地上輕輕跳躍着,彷像在雪中飄舞般。
 「汪汪汪汪!」毛毛彷似也受到紅蓮大人的影響,高興的跑到她旁邊,努力地跳撲到她身上。
 「好了好了,毛毛你不要這樣。」
 他想拉開毛毛,紅蓮大人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雙手,拉着他一起在雪地上跳躍玩耍。
 「紅蓮大人………妳在幹甚麼?」
 「玩雪。」
 「啊?」
 「每次看到下雪,我都會習慣性地這樣跳躍,這應該就是你們口中的『玩耍』吧?」
 「……………妳這是在跳舞,不是玩耍。」
 「這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妳快點放開我!我不會跳舞!」
 「我還沒跳完。」
 「這不是重點!妳自己一個人跳!不要拉着我跳!」
 紅蓮大人卻彷似跳得有點忘我,她繼續抓着高垣,輕輕跳躍着,弄得高垣好不尷尬。他本來想推開她,但又覺得她很像玩得很高興,只好任由她了,跟着她一起在雪地上踏步。
 「咦?雪村君你跟紅蓮在這裏幹甚麼?」
 「雪櫻大人?你為甚麼會在這裏?」
 他詫異地看着突然出現的青年,沒有留意紅蓮大人因為他的停頓而整個人伏在他懷中。
 「我有點好奇紅蓮在這裏過得如何,所以就來看看。」
 「那麼你順道帶她回去吧。」
 「嗯………我看你們似乎玩得挺開心的,就不要打擾你們了。」雪櫻大人調皮的看着高垣「你就好好加油吧!」
 「我沒有…………」
 他還沒說完,雪櫻大人就「咻」一聲地消失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剛好對上紅蓮大人那雙無神的大眼睛。
 下次,他還是說服雪櫻大人讓紅蓮大人待在交界過聖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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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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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28 19:43:16

 《殺人魔之僕》—————— 大改造
 
 
 
 「我們到了。」
 男子拿出鑰匙,打開大門,抱起女孩進入黑漆漆的房子裏。
 雖然環境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但是顯然地這是男子的家。他熟悉的將女孩帶到浴室,將她放置在浴缸裏,開始幫她洗澡。
 或許是長期沒有好好打理的關係,女孩的頭髮不僅厚重,甚至還打結。男子輕輕用手弄鬆髮結,以藥用洗髮水幫她洗頭,期間女孩只是愣愣地坐在浴缸裏,沒有反抗,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就算男子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也沒有尖叫。
 看到女孩傷痕纍纍的身體,男子不禁皺着眉頭,女孩身上有着很多灼傷和刺青,乳房也被切掉。他命令她躺平,張開她的雙腿,察看她的下體,他又嘖了一聲。女孩的下體受到嚴重傷害,甚至還可以看到有些雞骨頭狠狠塞進她的花穴,她居然可以活到現在,也真是個奇蹟。
 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洗淨工程後,男子開始幫她修剪頭髮,他拿着剪刀將女孩頭上的雜髮剪掉,順道塑造成蘿莉塔娃娃形象。女孩大約十四、五歲左右,烏黑長直髮再加上齊瀏海,如果臉容回復的話,應該會是個很可愛的洋娃娃,不過他要想辦法讓她這副皮包骨的身軀變得有彈性就是了,他可是要抱着她一起睡覺的。
 「嗯………真是很可愛,我的小花音。」
 男子再次打開蓮蓬頭,將女孩的髮碎沖掉,然後幫她換上潔白連衣裙,抱着她離開浴室。
 他把她安放在自己房間,當她的身體一碰到軟綿綿的床,她第一次有了反應,她倒抽一口氣,有點慌張的張望左右,很像小孩子發現新奇事物般,充滿好奇和緊張。
 「這是我的房間,我要先收拾好妳的房間,明天妳就可以有自己的房間。」
 他拉下帽子,女孩定定的看着他的臉,眼神充滿驚訝和讚嘆。
 男子長得很好看,有着一雙異色瞳,右邊眉上釘着眉釘,左邊耳上戴着多個耳環,緊抿着的薄唇將他冷若冰霜的氣質突顯出來。他斜眼對上女孩那雙呆滯的目光,抹出邪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我去洗個澡,妳乖乖的在這裏等我,知道嗎?」
 「嗯。」這是女孩進入房子裏,第一次給他的回應。
 「呵呵,妳真是很乖,我喜歡。」
 他摸摸女孩的頭髮,然後離開房間,甚至從外面上了鎖,女孩直挺挺的坐在床緣上,靜靜等候男子的回來。
 這晚對她來說,猶如一個新世界,她不用再承受拳打腳踢,不用再屈膝睡在狹小的狗屋裏,甚至她第一次被人洗澡,被人修剪那頭又臭又厚的頭髮。她不知道男子剛才將她弄成甚麼樣子,但是她不敢下床。那個人叫她乖乖的在這房間等他,那麼她就要聽從,不然可怕的懲罰就會等着她。
 是說家人們沒有問題嗎?她最後一次看到他們時,他們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眼睛睜得大大的,這種天氣如果還在外面睡的話,會很容易生病的,她以前已經親身體會過很多次。
 手指輕輕按壓着柔軟的床,待會兒她可以躺在這東西上面嗎?她試着躺下,很舒服,這就是躺在床上的感覺嗎?跟以前在狗屋睡覺相比起來,真是差很多,女孩試着伸展身體,但是當她一動到背部,馬上縮了起來。
 昨晚她被叔父拖進房子暴打,他將她踹下樓梯,她的背部剛好撞到餐桌上,現在背部的疼痛仍沒消退,剛才她又不小心拉到傷口,女孩開始感覺到額上滲出汗水來,她趕緊滾下床,縮在角落處,她不可以弄髒這房子的任何東西。
 未幾,房門被打開了,男子一看到床上沒人,愕了會兒,然後走到角落處,在她眼前蹲下。
 「怎麼了,花音?」
 女孩沒有回答他,只聽見她微弱的喘息和呻吟,男子將她拉起來,這下子女孩忍不住叫了一聲,她推開男子的手,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哪裏痛嗎?」
 「………後………後面…………」
 「背部嗎?」
 他再次將她抱到床上,將她翻轉,讓她背向自己,掀起她身上的連衣裙,只見上面有着幾塊觸目驚心的瘀痕。
 「妳等我會兒。」
 男子打開衣櫃,從裏面拿了個箱子過來,他熟練地為女孩塗上膏藥,又藥敷她臉上腫脹起來的地方,抹去她額上的冷汗,透過治療,他不難看得出來這女孩以前過着的是如何悲慘的非人生活,早知如此他剛才應該要更狠毒一點,至少要那些傢伙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花音,妳不用害怕,現在妳只要乖乖的待在這裏就可以了。」
 「……………是。」
 「除了做家務外,其餘時間妳就靜靜的在自己房間等我回來,知道嗎?」
 「是。」
 「我先告訴妳,如果我發現妳不聽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妳,我不希望自己會有這樣做的一天。」
 「是。」
 男子輕輕笑了幾聲,輕輕抱着女孩,兩人一起倒在床上,看着彼此的雙眼。
 「花音,妳在這裏要叫我『主人』。」
 「是。」
 語罷,女孩閉上眼睛,很快就發出呼嚕聲,他知道,她累了。
 -----------------------------------------------------------------------------------------------------------
 翌日,男子先幫女孩上藥,然後帶她走到房子的地下室,將她固定在一張鐵床上。
 「妳忍會兒,我要幫妳做個小手術。」
 「甚麼是小手術?」
 「有人將東西塞進妳的身體,我要將它們取出來。」
 「嗯。」
 他將麻醉藥注射進女孩體內,她很快就陷進昏迷,男子開始為她進行一個小手術。
 張開她的雙腿,他拿着工具將塞進女孩下體的東西一一取出來,有雞骨頭、安全套、紙巾還有玻璃碎片,這女孩真是命大,這樣居然都沒有引發休克或是感染。
 他又換了另一套工具,這次他要直接將她的子宮取出來,她是他的收藏品,他不需要女孩滿足他的需求,而他也從來沒有這種需求,只要她像個洋娃娃般,每天呆在房間等候他就可以了。
 快而準的將女孩的子宮取出來後,就要開始進行止血工作了,他熟練的處理好女孩的傷口,將她抱到客廳,讓她躺在沙發上,然後回到地下室收拾善後。
 過了會兒,他清理完畢,回到客廳,女孩仍然昏睡中,他輕輕將她抱在自己懷裏,一手撫摸她的頭髮,另一手打開電視,看看新聞報道,只見新聞主播正在報導一宗命案,現場正是昨天他買下女孩的場所,他冷笑一聲,按下遙控器轉換另一頻道,剛好是美食頻道,男子放下遙控器,靜靜看着眼前的節目。
 不知道警方搜集到甚麼情報嗎?他們知不知道女孩的存在呢?以她的家人將她當成畜牲般看待,他不覺得警方會在那間破房子找到女孩日常生活的痕跡,更何況他以前殺過這麼多人,這群蠢蛋到現在完全沒有找到他門上。
 「嗯………不要…………」女孩突然發出囈語,男子低首看着她,只見她面露痛苦「求求你們……不要……很痛……」
 是夢見以前受虐的畫面嗎?男子輕拍她的臉頰,揑着她的鼻子,逼她睜開眼睛。
 「……主……主人?」
 「妳做噩夢了,所以我只好叫醒妳。」
 「…………是夢嗎?」
 「沒錯,妳要吃東西嗎?」
 話語一落,女孩的肚子馬上發出「咕咕」聲,男子被她逗笑了,放下她走到廚房準備煮食。
 簡單地做了個蛋包飯,女孩馬上將臉埋進飯裏,猶如動物般直接用嘴巴吃飯,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樣,男子呆若木雞,他雖然已經預料到自己需要一段時間調教她,但還是被她這誇張吃相嚇到了。她到底餓過頭了?還是她以前都是這樣吃飯呢?
 他覺得,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小花音,吃飯不是這樣吃的。」
 「嗯?」她抬起滿是飯粒的臉。
 「吃飯,是要用餐具吃的。」他拿着鐵匙,在她眼前晃着「妳看看我怎樣吃。」
 他用鐵匙輕輕舀了一口飯,將它送進嘴裏,慢慢咀嚼,女孩看着他一會,拿起手邊的匙子,開始模仿他,不過就只是一秒,鐵匙「噹」的一聲掉在桌面上。
 男子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她身後,抓住她的手,教她怎樣握着鐵匙,又抹去她臉上的飯粒和蛋碎。
 「沒錯了,就是這樣。」
 看着她正正常常的拿着餐具吃着飯,男子不禁有股成功感,這女孩看起來呆呆的,但是頭腦卻是出乎意料的聰明,或許是她口中那個叫「和彌」的人曾經有教授過她一點日常生活知識吧?
 看着她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他開始思考,到底要不要教她讀書寫字?
 這女孩缺乏日常生活知識,甚至「朋友」這個詞語都不知道,雖然這樣他可以易於控制,只是有時候他要額外花點時間和耐心去教導她,就像剛才吃飯這樣,然而他擔心如果她開始擁有知識,某天可能會有自我意識,不會乖乖的呆在房子裏。
 「小花音,妳以前在那個家會做甚麼?」
 「……家事。」
 「就只有這個?」
 「還有遊戲,哥哥他們會跟我玩。」
 「是甚麼遊戲?」
 「他們……綁着我、拿東西貼住我的嘴巴、脫掉我的衣服………」
 「夠了。」他冷聲阻止道「我知道是甚麼遊戲了,妳給我忘記這個。」
 「是。」
 「他們跟妳玩了多少次?」
 「不知道。」
 他抽了下眼角,說起來昨晚他似乎沒有看到貌似她的哥哥的人物在現場,是剛好不在家嗎?或是根本不在這個城市呢?
 這女孩肯定是不知道她哥哥的下落,既然如此,他有個新目標了。
 「小花音,乖,妳從現在開始,給我忘記妳跟妳的哥哥們玩的遊戲。」
 「是。」
 「妳會寫字嗎?」
 「這是甚麼?」
 「和彌沒有教妳寫字嗎?」
 「沒有,他教我說話。」
 「哦~~原來如此,那麼小花音,妳要記住,妳只可以聽我的話,不可以聽從其他人的話。」
 「是。」
 「如果我有事外出,有人說要進來,妳不可以開門,不可以跟他說話,靜靜的留在房間。」
 「是。」
 「真是乖。」他輕摸她的頭頂「一定要乖乖聽話哦。」
 「是,主人。」
 ---------------------------------------------------------------------------------------------------------------------------
 過了幾天,女孩的臉終於回復往日的面貌,果不其然,她長得很可愛,天真純真的大眼睛,小巧鼻頭,再加上微厚嘴唇,活脫脫就是個洋娃娃。
 她身上穿着一襲粉紅色蘿莉塔連衣裙,配上白色及膝長襪,她的房間遍佈各種毛娃娃,這全都是男子出外時買回來的,她坐在柔軟的床上,抱着兔娃娃,一看到男子打開房門,馬上放下娃娃,張開雙手要討抱抱。
 「小花音,我回來了,我給妳買了蛋糕。」
 「蛋糕是甚麼?」
 「呵呵。」
 男子放下蛋糕盒,將女孩抱了起來,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看進她那雙水眸。
 等了這麼久,終於讓他看清楚女孩的長相,他果然沒有看錯,她長得不錯。
 「我們去吃蛋糕。」
 「嗯。」
 「妳今天有乖乖的嗎?」
 「嗯。」
 「乖。」
 他放下女孩,帶她走出房間,開始享受他們兩人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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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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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07 16:25:24

 《殺人魔之僕》———————— 收編
 
 
 
 女孩蜷縮在狗屋裏,滿身髒污,全身散發出混和着腐爛食物和屎尿的臭味。
 她不敢爬出去,光是聽到外面男人們粗魯的呼罵聲,以及家人的求饒,她就猜到是甚麼回事了。
 雖然她從小時候就飽受家人的暴力,但是她多少都知道家人在外面欠了人家很多錢,很多不認識的人常常會跑來向家人追債,女孩有時候也會親眼看見那些人如何毒打她的家人。
 不過,幸好那些追債的人被她身上的臭味熏得不敢靠近,只會朝她投以厭惡的眼神。
 「咳咳………大爺,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你們家已經欠了我五百多萬,還想給我拖?」
 「我………我們真是沒有這麼多錢………」
 「不如你考慮我們家那個丫頭吧………我們可以將她賣給你。」
 「丫頭?難道是上次那個臭得要命的丫頭?你們是在耍我嗎?」
 「不是的……她雖然長得不是怎麼樣,但是她很會做事,又聽話,她可以侍奉你們。」
 「那麼她在哪裏?」
 「狗……狗屋…………」
 「喂!你們給我將那個丫頭拖出來!」
 「老大……你是認真的嗎?上次看到她,她全身都是蝨子,還滿身屎尿,我們不想………」
 「你們是在違抗我嗎?」
 其他小弟立時噤聲,不情不願地走到狗屋前,彎身看進裏面。
 女孩立時倒抽一口氣,整個人縮到更裏面,男人們面面相覷,似乎在盤算着要由誰去將她抓出來。
 「你來。」
 「不要!她這麼髒!」
 「喂!妳給我們出來!只要妳乖乖的,我們不會對妳怎麼的!」
 不知哪個男人吐出這句話,女孩立時緩緩爬出來,對她來說,只要乖乖聽大人的話,依照他們所說的去做,她就不用挨打,不用挨餓。
 當她一爬出狗屋,所有男人紛紛退後三分,女孩披頭散髮,雜亂長髮幾乎將她的臉掩蓋,看不到她的長相,身上穿着薄薄的白衣,再加上紅黑格子襯衫、還有破破爛爛的黑色裙子,讓她身上的髒污物更為顯眼。
 她低垂着頭,不敢抬頭,只能聽着男人皮鞋踱步的聲音。
 「這就是你們家的丫頭嗎?」
 「是………她就像隻狗狗般很聽話………」
 「丫頭,抬起頭看着我。」
 女孩馬上抬頭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嘖了一聲,看着他的手下們。
 「你們給我掀開她的頭髮。」
 「欸?」
 「看甚麼看?快點掀開她的頭髮。」
 「丫頭,妳自己掀吧,讓老大看看妳的長相。」
 她嗯了一聲,伸手將遮掩住自己臉孔的頭髮給拉開,一張鼻青臉腫的臉馬上映現在男人眼前,這下子男人厭惡的神情全都寫在臉上,他向女孩身後的男人們示意眼神,他們馬上抓住女孩的家人狠揍一頓。
 「你們還敢將這種貨色送給我?臉腫成這樣子,我是要怎樣帶回去?」
 「啊………痛………求求你們住手…………」
 「將他們的手指腳趾全都砍下來。」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她是被我們打成這樣子的!」
 「你們為甚麼要將她弄成這樣子?剛才還不是說她很聽話嗎?」
 家人們頓時沉默了,因為他們最近手運不好,出外打牌常常輸錢,回來後就將女孩當成沙包發洩,結果當他們消氣了,才發現女孩的臉被他們打成這副慘樣。
 「大爺………我…………我們只有這丫頭拿來抵押…………」
 「無論你對她做甚麼,她都會乖乖任由擺佈…………我們家兒子之前也是這樣…………」
 「哦?即是說我要跟她玩,她都會跟我玩嗎?」
 「沒錯!你喜歡玩甚麼,她都會陪你。」
 「那麼我要證明一下………你們跟她玩會兒吧。」
 「欸?為甚麼是我們?」
 「她現在臭成這樣子,我哪敢碰她?你們去跟她玩一晚吧。」
 「但是…………」
 「大不了你們先抓她去洗澡。」
 「………老大,你不想碰她,我們也不想碰她。」
 「沒錯,我們快要被她身上的臭味熏死了。」
 「那麼你們這些家人幫她吧,她是你們家的女兒,應該要由你們去將她整理得乾乾淨淨。」
 家人們馬上遲疑了,女孩知道他們不想她踏入家裏,以前她至少可以在他們睡覺時偷偷去浴室洗澡,但是現在她完全被禁止踏進房子,因為她的哥哥跟她玩遊戲。
 哥哥們所玩的遊戲十分粗暴,他們會拿繩子將她綁起來,拿膠帶封住她嘴巴,扯破她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做甚麼,每次都弄得她疼痛難受,甚至有股說不出來的噁心感。直到某天爸爸媽媽發現他們的遊戲,女孩當場被毒打一頓,然後就被趕到狗屋睡覺,在那狹窄的房子過着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
 現在那些人又要跟她玩那些遊戲了,女孩心裏有點抗拒,但她不敢說出來,不敢說「不」。
 「你們還在遲疑甚麼?快點帶她去洗澡吧。」
 「她……她髒成這樣子………我們都不想碰她。」
 「嘖!她不是你們家的女兒嗎?」
 「她才不是我們的女兒!她只是一個淫蕩丫頭!她勾引自己哥哥,跟他們上了十多次!」
 「哈哈哈哈哈!是嗎?原來已經有這麼多經驗了?那麼妳自己開始吧,丫頭。」
 開始甚麼?女孩一頭霧水,是要她主動開始遊戲嗎?但是她不會。
 「丫頭,怎麼還不開始?妳不是已經跟自家哥哥玩過很多次嗎?」
 「老大……她會不會是被逼玩的?她看起來似乎是不知道甚麼回事。」其中一個小弟忍不住出聲。
 「被逼玩嗎?即是她哥哥主動跟她玩的嗎?」
 「才不是!是她………」
 「臭婆娘,閉嘴!」男人瞇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女孩「嗯………看她這樣子,應該是被逼的那一方。」
 「老大,我們還要跟她玩吧?萬一她突然大叫,我們會…………」
 「將她也幹掉吧。」
 「欸?這女孩也要殺掉嗎?」
 「當然了,這丫頭醜成這樣子,我不想日夜對着她。」男人冷冷的看着女孩「妳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妳那些爛賭的家人吧。」
 「等等。」一把冷酷的聲音突然打插過來「我可以將這女孩買下來嗎?」
 「甚麼?」
 女孩抬頭看着突然出現在男人身後的人,那個人穿着外套,帽子遮掩住他的臉容,渾身散發一股危險的氣息。他比男人還要高,但是聲音聽起來出乎意料的年輕,他走到女孩眼前,在她跟前蹲下,絲毫不在意她身上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這女孩長得不錯,我跟你買下她,可以嗎?」
 「你是甚麼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現在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這女孩。」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要她,我不反對,但是你要出多少錢?」
 「她的家人欠你多少錢?」
 「五百萬。」
 「那麼我用雙倍價錢將她買下來,可以嗎?」
 瞬間,男子從口袋拿出刀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男人喉嚨劃過去。
 「嗚…………」
 「你………你在幹甚麼?」
 男子從從容容地避過男人手下們的攻擊,每一刀都往致命的地方劃過去,血甚至噴濺到女孩身上,但女孩只懂呆站原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為甚麼大家都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為甚麼家人們全身都是黏黏稠稠的液體,瞪大眼睛伏在地上?為甚麼眼前這個拿刀子的人,正在朝自己露出微笑?
 「小妹妹,妳叫甚麼名字?」
 「………小悠。」
 「可愛的小悠,妳跟我一起走吧,從今天開始,妳是我的僕人。」
 「你的僕人?」
 「沒錯,我的僕人,妳只需要幫我負責打理家務就可以了。」
 女孩望向自己的家人,想取得他們的同意,但是無論她怎樣看,他們都沒有回答她。
 「妳不用看他們了,他們已經不是妳的家人。」
 「為甚麼?」
 「他們已經將妳賣出去了,所以妳不再是他們的家人。」
 「嗯。」
 「妳放心,妳會有自己的房間,妳喜歡吃甚麼,我會買給妳吃,只要妳乖乖的待在我家。」
 「是。」
 男子輕笑幾聲,牽起女孩的手,帶她離開這個血案現場。
 今天真是幸運至極,居然讓他遇見一個條件如此優秀的僕人,這女孩的家人應該是沒有幫她登記名戶,也沒有給她辦過任何證件,就算某天她被發現失蹤,那些無能警察也沒辦法追查到他身上來。
 「小悠,從今天開始,妳的名字叫花音。」
 「花音?」
 「沒錯,所以妳忘記『小悠』這名字。」
 「是。」
 「小悠這名字是誰給妳取的?」
 「和彌。」
 「和彌?他是妳哥哥嗎?」
 「不是。」
 「哦?那麼他是妳的朋友嗎?」
 「朋友是甚麼?」
 呵呵,居然連「朋友」這個常識詞語也不明白,男子笑得更開了。
 對於一個殺人魔來說,這種缺乏常識生活、缺乏正常家庭關愛的孩子,是最容易控制的對象。
 這個女孩雖然臉腫得像個大餅,但是他看得出來,她其實長得很可愛,回去後他要好好將她整理得乾乾淨淨,然後將她收藏在自己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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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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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25 17:48:52

 《對面的鄰居》——————— 親訓
 
 
 少年抱住一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巨大熊娃娃,站在公寓門前,彷似在等候某人。
 「嗯?你在等誰?」
 陌生的嗓音打斷了少年的沉思,少年往左邊一看,只見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兩、三歲、長得比當紅偶像明星還要帥氣的男生雙手捧着一束他從沒看過的花束,面無表情的盯着他看。
 少年記得這個男生,之前他去救麻羽、差點被那個變態跟蹤狂殺死,是他出手救助。
 「那個……我是來探麻羽的。」
 「是嗎?」男生頓了會兒,從外套口袋拿出一條鑰匙「給。」
 「欸?」
 「華月他有事出外,麻羽她應該是不會過來開門,你用這個開門吧。」
 「啊……謝謝。」少年接過鑰匙,又抬頭看着男生「請問你是……」
 「我叫花空鳴海,住在華月隔壁的鄰居。」
 「我叫藍村崎,請多多指教。」
 男生淡淡的點頭,然後拿出另一條鑰匙打開自己的家門。
 「那個,待會兒如果麻羽嚇到躲在床底下,請你不要太在意。」
 「欸?」
 「麻羽她現在非常害怕看到她哥哥以外的男生。」
 男生淡淡地扔下了這麼一句,就這樣關上大門。
 原來他也有來探望過麻羽嗎?這個男生意外地是個會關心別人的人,他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個對甚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人。
 打開大門,客廳空無一人,他只好逐間房間搜尋,最後在麻羽的房間找到他想見的人。
 女孩抱住膝蓋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對於藍村崎「侵入」房間,她完全沒有一絲察覺,就算他正站在她跟前,她那雙貓兒眼卻沒有將焦點集中在他身上,猶如失去視力。
 看着這樣的女孩,藍村崎只覺心疼,她失去了普通十四、五歲的女孩應該有的神采,眼神只充滿絕望和恐懼,原本嬌小的身軀很明顯地小了一圈,更不要提她大眼睛下的黑眼圈,想必她每晚都沒法好好入眠。
 他記得這女孩在出院後,有段時間突然失蹤,他和她哥哥無論怎樣找都找不到她。要不是兩個星期後,他發現她在他家附近的公園一臉失魂落魄,打算要跳湖自殺,恐怕他現在也不會看到她。
 「麻羽。」他在她眼前單膝跪下,剛好看進她的眼睛。
 「啊!」女孩馬上受到驚嚇,轉頭要爬進床底,藍村崎趕緊拉住她。
 「妳冷靜點,是我,妳還記得我嗎?」
 女孩卻一把推開他,後退到房間角落,整個人縮成一團,朝他投以不信任的目光。
 藍村崎終於明白剛才那個叫鳴海的男生的話的意思了,麻羽她不僅害怕她哥哥以外的男生,甚至覺得他們是來傷害她,就像那些強暴她的男生一樣。
 他慢慢走近她,將手上那個巨型熊娃娃擺在她眼前,然後走開。
 「這個是送給妳的,妳睡覺時可以抱住它。」
 她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放在眼前的熊娃娃身上,躡手躡腳地爬過去,伸出雙臂抱住它。
 就在這一秒,她的神情放鬆下來了,她整個人貼在娃娃身上,閉上眼睛嗅聞着它,猶如一隻貓咪。
 看到她這樣子,藍村崎不禁鬆一口氣,他果然沒有猜錯,這女孩真是喜歡這個熊玩偶。
 從他在音樂教室撿到她的熊熊錢包,還有看到她的背包上扣着這個熊熊的鑰匙扣,他就猜想這女孩或許很喜歡它,所以他才會特地到玩偶店買這個熊娃娃,看看可不可以讓她跟他有個小互動。
 畢竟她這樣子,很難回去學校上課,他不想她變成足不出戶的繭居族。
 「妳喜歡嗎?」他輕輕的問了這麼一句。
 「嗯。」她應了一聲,雖然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回應他。
 「妳吃過東西嗎?」
 「嗯。」她又是應了這麼一句。
 「妳可以看我一眼嗎?妳這樣我不知道妳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話一說完,女孩立刻怯怯地將臉探出來,頓了片刻,最後慢慢抬眸看着他。
 然而,就只有一秒,她又將頭縮回去,埋進熊娃娃懷裏。
 「我回來了。」華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藍村崎趕緊起來出去房間。
 「咦?藍村同學?你為甚麼會來?」
 「啊……我是來探望麻羽的。」
 「是嗎?那麼是麻羽她開門給你進來?」
 「不是,是住在你隔壁的男生給我鑰匙。」
 「哦?原來是鳴海哥哥給你備用鑰匙嗎?真是難得啊。」華月絲毫沒有氣他擅自跑進自己家「鳴海哥哥平常很少主動跟人搭話。」
 「是嗎?」
 藍村崎微笑以對,說實話,他第一眼看到那個男生,就知道他不太好相處。
 「麻羽她有沒有對你做出甚麼沒禮貌的事嗎?」
 「她一開始是想躲起來,不過我將玩偶送給她之後,她就稍微對我放下戒心。」
 「是嗎?那就好了,這丫頭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困在房間,我跟她談話,她都不太回應我。」
 「咦?是這樣嗎?」
 「她不知為何很像一直很怕我,明明我沒有要打罵她,但是每次我一叫住她,她總是會很害怕的看着我。」
 「這個可能要問麻羽了,只有她才知道原因。」
 「你說的沒錯,我去看看麻羽,你也一起過來吧。」
 「是。」
 兩人進到麻羽房間,卻見她抱住一個巨大的熊娃娃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咦?這個娃娃是藍村同學你送的?」
 「嗯。我看麻羽有不少物品都有這個熊熊,就猜想她可能很喜歡它,於是在玩偶店買了這個娃娃給她。」
 「這……真是抱歉!讓你破費了!」華月趕緊道歉「這個多少錢?」
 「不要緊,是我要送給麻羽的,看到她這麼喜歡,我也覺得很高興。」
 「真是謝謝你,很謝謝你。」
 「你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是同學,麻羽她也算是我的學妹,她遇到這麼恐怖的事情,我應該要多多關心她。」藍村崎看了女孩一眼「那個,我想讓她進行親訓,可以嗎?」
 「親訓?」
 「她不僅害怕人,甚至還拒絕跟別人溝通,只懂窩在房間鑽牛角尖,我擔心她這樣子有可能會再次做傻事。」
 「你說的也有道理,其實每天上課前,我都拜託隔壁的鳴海哥哥幫忙看着她,但是他有時候會有事出外,未必每分每秒待在麻羽身邊,或許讓她恢復對人的信任是個不錯的辦法。」
 「就算她沒有辦法信任別人,至少要讓她願意敞開心房,然後就是令她步出房間,再次踏進這個世界。」
 「那麼你打算用甚麼方法跟她進行親訓?」
 藍村崎隨即陷入沉思,他跟麻羽認識的日子不長,不太清楚她的性格。
 不過,依照他對麻羽的觀察,他發現這女孩很像一隻貓,一隻怕生的貓,如果要讓她願意打開心房,就要慢慢來,取得她的信任,過急的話反而會嚇到她,讓她更加拒絕這個世界,就像剛才一樣,他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她就嚇得要躲起來。
 「熊本同學,麻羽她平日喜歡吃甚麼?」
 「這個啊…………她最愛吃甜點,特別是巧克力。」
 巧克力嗎?藍村崎突地靈光一閃,他想到一個好辦法了!
 ---------------------------------------------------------------------------------------
 幾天後,藍村崎放課後再次過來探望麻羽,這次意外地住在隔壁的鳴海哥哥也在麻羽家,當藍村崎一看到他應門,心裏着實是嚇了一跳。
 這個男生總是木無表情,眼神冷冷的,藍村崎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寒氣,幾乎快要將人給凍結成冰。
 而且,現在天氣明明不是很冷,這個男生卻穿着長袖衣服和外套,就算他的體溫比常人低,穿這麼多也太奇怪了吧?
 「華月他昨天說放課後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拜託我幫他看着他妹妹。」
 「原來如此。」
 他悄悄觀察鳴海哥哥,他正坐在沙發上,看着窗戶發呆。
 這個人到底是甚麼人?他的外表看起來跟自己和華月差不多大,但是每次看到他,他似乎都是在家,難道他不用上學嗎?
 「怎麼了?」他冷不防出聲問道。
 「啊……沒甚麼。」
 「覺得我很奇怪嗎?」鳴海哥哥將視線移到他身上,淡淡地看着他。
 「不……不是。」
 「你不要看我這個樣子,我已經大學畢業了,現在二十五歲。」
 「二、二十五歲?」藍村崎訝異的瞪大眼睛「不會吧?你是成年人?」
 「啊,不過你不相信也沒辦法,很多人都像你一樣,以為我還是個高中生。」
 不是!就算是娃娃臉,他也長得太年輕了吧?他甚至連談吐舉止都不像成年人,整個人彷似停止了成長,不,應該是說停留在十七歲的時間裏!
 「你怎麼這麼關心我的問題?你今天不是來探望麻羽嗎?」
 「啊…………對!對!」
 他趕緊進去麻羽的房間,只見她抱住熊娃娃,坐在床上發呆。
 不得不說,她發呆的樣子,跟鳴海哥哥發呆的模樣完全是一模一樣,如果旁人不知道的話,或許會以為鳴海哥哥才是她的親哥哥。
 藍村崎看着她,深吸一口氣,從背袋拿出一袋巧克力,他要準備跟她進行「親訓」了。
 「麻羽。」
 「嗯?」
 女孩抬頭看着他,眼睛一對上他手上的巧克力,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訝異。
 「妳喜歡這個,對嗎?」藍村崎溫柔的看着她「要不要過來?」
 女孩思考了一會兒,猶豫的看着他,和他手上的巧克力。
 「不要緊,我拋給妳,好嗎?」
 語罷,他輕輕將巧克力拋到床上,女孩遲疑了會兒,伸手拿起巧克力,放進嘴裏。
 大眼睛一瞬間露出驚訝,她看着他手上的巧克力,喉間發出「咕嚕」一聲,似乎想再吃多一塊。
 看到她如此的反應,藍村崎有點興奮,他知道這個方法可行。
 他再拿出一粒巧克力,放到床前,要她下床拿來吃,而女孩同樣是想了半秒,最後緩緩的走下床,拿起地上的巧克力吃。
 「麻羽,要不要再吃一塊?」
 「嗯。」她點點頭。
 「妳要吃的話,過來一點點好嗎?」
 聽到他這個「要求」,麻羽的眼神露出困惑和不情願,她似乎不太想走近他。
 「一點點就好,我不是要妳走到我眼前。」
 「嗯………」
 「兩步,兩步就好。」
 麻羽眨了眨大眼睛,最後挪移了兩、三步,藍村崎笑了笑,將巧克力拋給她。
 吃了巧克力後,麻羽抬眸看着他,這次眼神充滿期待還有猶豫,藍村崎觀察她看好幾秒,往她揮手,看看可不可以示意她過來。
 女孩怔了會兒,本想往他走過來,但是最後她還是停住了,往他搖搖頭。
 —————她不要了。
 雖是如此,但她已經有進步了,藍村崎將今天最後一顆巧克力遞給她。
 「你在幹甚麼?」鳴海哥哥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嚇了他一跳。
 「鳴……鳴海哥哥?」
 「你在跟麻羽玩耍嗎?」他一臉疑惑。
 「啊……不是不是!我是在跟她進行親訓!」
 噗哧一聲,鳴海哥哥笑了出來,藍村崎不禁愣在原地。
 這個男生原來會笑,而且他笑的樣子很溫柔,很好看,一改平常板着臉時渾身散發出的殺氣。
 「親訓?你把麻羽當作貓嗎?」
 「啊……不是………只是………」
 「我剛才看到了,你做得不錯,她願意稍微靠近你,已經很好了。」
 「欸?」
 「我之前幫華月看着她時,她完全不肯靠近我,連房間也不敢出,但是剛才她會有這種改變,即是說她開始相信你了。」
 「相信我?」
 「如果她不相信你,是不會對你的話有反應的。」鳴海哥哥瞥了他一眼「或許在她心裏,你是比較特別的存在。」
 「特別的存在?」
 「我猜她應該是記得你救過她,甚至還為了她差點丟掉性命,不然她是不會這麼快對你的說話有回應。」
 「但是鳴海哥哥你也有救過她,為甚麼她對你的反應會相差這麼大。」
 「你第一次看到我,第一感覺是如何?」
 「嗯………就覺得你不太好相處。」
 「沒錯,她或許也是這樣覺得。」鳴海哥哥露出苦笑「嘛,反正每個人都是這樣說我,我都已經習慣了。」
 「但是………」
 不等他說完,鳴海哥哥已經轉身離開。
 「我先回家處理些事情,你就待在這裏看着麻羽。」
 「是。」
 -------------------------------------------------------------------------------
 從那天起,藍村崎每隔兩、三天都會來跟麻羽進行「親訓」,每次麻羽都有明顯的進步,連華月也很高興。
 昨天華月跟他說,麻羽終於肯踏出房門,走到客廳跟他一起看電視,甚至還很搞笑地嗅聞他的脖頸,藍村崎聽完後有點哭笑不得。
 怎麼麻羽的行為會變得像隻貓咪一樣?她是在甚麼時候學會這樣?
 今天他一如往常去看麻羽,還沒拿鑰匙開門,大門就被人打開,是個他從沒見過的人。
 男生看起來跟鳴海哥哥差不多年紀,白髮紅眼,穿得一身黑,左耳戴着十字架耳環。
 「哦?你是來看麻羽嗎?」
 「嗯……請問………」
 「我是鳴海的朋友,今天剛好經過這裏,順道來看看麻羽。」
 「欸?你認識麻羽嗎?」
 「啊,她之前有在我家待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她自己跑出去,我還擔心她會遇到甚麼意外。」
 即是說麻羽之前是待在他家嗎?但是她為甚麼會願意跟他走?她那時候不是對哥哥以外的男生十分抗拒嗎?
 「請問你叫甚麼名字?」
 「我叫高垣雪村,是鳴海的朋友,請多多指教,藍村崎同學。」
 「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了,我可是鳴海的朋友。」
 他說的也有道理,可能鳴海哥哥跟他聊天時,有向他提起過麻羽的事情。
 但是,不知為何,藍村崎總是覺得這個男生跟鳴海哥哥不同,他雖然是笑臉迎人,但是卻讓他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尤其是他的紅眼,彷似能刺穿他的身體。
 「呵呵,那麼我不阻礙你了,麻羽她現在房間裏小瞌,你可以輕輕拍醒她。」
 「……………是。」
 「還有,我送給她一個粉紅色御守,那是護身符,可以讓麻羽的情緒稍微平復,麻煩你不要拿走它。」
 「是,謝謝你。」
 「不用客氣,我將她當作自己妹妹看待,這些小東西沒有甚麼大不了。」
 他朝藍村崎揮手道別,繞過他離開。
 還是找天跟鳴海哥哥問一下這個男生的事情吧,藍村崎看着男生的背影如此想道,他直覺覺得他有點奇怪。
 踏進麻羽房間,果真如雪村哥哥所說,麻羽正趴在桌子上小瞌,他輕輕搖晃她,她馬上醒了過來。
 「嗯?」她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麻羽,午安,妳今天挺好嗎?」
 她點頭,眼神迷濛的環看四周,她是想找雪村哥哥嗎?
 「啊,那個白髮男生剛才離開了,麻羽妳認識他嗎?」
 然而,她卻搖搖頭,藍村崎皺着眉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有個白髮紅眼的男生過來看妳,他說他是鳴海哥哥的朋友,麻羽妳有印象嗎?」
 她拿過紙筆,在上面寫道:
 【我沒有印象,但是那個大哥哥很親切,我很像以前在甚麼地方見過他。】
 「妳之前出院後,不是有段時間失蹤嗎?妳很像是被他收留過一段時間。」
 【那麼可能是我忘記了,最近我很像常常會突然想不起一些事情,很奇怪。】
 「妳一直將自己困在家裏,整個人渾渾噩噩,多少會這樣。」
 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或許那個男生沒有說謊,他是認識麻羽,只是麻羽她精神狀態仍處於恍惚狀態,不記得自己有跟他見面的事情。
 女孩倏地起身走出房間,回頭朝藍村崎揮手,示意他走過來。
 「怎麼了?」
 她抓住他的手,帶他到客廳沙發坐下,然後到廚房拿東西過來——————是兩杯冰淇淋。
 「嗯。」她將其中一杯遞給他。
 「妳是想請客嗎?」
 「嗯。」她點頭
 藍村崎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這是在做夢嗎?麻羽她在跟他互動!
 她第一次這樣接觸他,第一次跟他有如此溫馨的互動,看着她一臉自如地坐在他旁邊,吃起自己的冰淇淋,藍村崎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感動。
 他成功了!他成功讓她卸下心房,願意跟她哥哥以外的人互動!
 「嗯?」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他的視線,麻羽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啊……沒甚麼,我們繼續吃冰淇淋吧。」
 「嗯。」她點頭。
 他悄悄伸出手掌,輕輕地撫拍她的頭頂,麻羽怔了會兒,那雙貓兒眼望向他,然而她的眼睛沒有一絲恐懼或者是生氣。
 她只是定定地盯着他,沒有反抗,更沒有發出「嗚嗚」的害怕的呻吟,猶如一隻貓般。
 未幾,她放下手上的冰淇淋杯,整個人趴伏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享受」藍村崎的摸頭頭服務。
 是說她為甚麼會變得像隻貓一樣的?他很像沒有教她這樣子吧?藍村崎不禁露出苦笑,輕拍她的頭頂,看來他要想辦法讓她的行為舉止回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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