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   君曉蘭。       (4) 君と眺めていたい 



雨後晨曦。 自業自得だ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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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6 04:21:42



    
  
  
   《那朵花》 
  
   「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我不會讓你有這機會的。你只要有我,便足矣。」 
  
  
   有沒有一種愛,是為了讓你粉身碎骨的愛?
   有沒有一種愛,是為了讓你淪陷地獄的愛?
  
  
   放一朵花在手上緊握,他便以為叫做珍惜與守護,殊不知那便要毀了那朵美麗的花。
   不過,就算恍然到一切皆是錯誤又如何?他所做的,不過是讓對方永遠無法離開他。
  
   就這樣反覆錯下去吧?畢竟他無法改正,也已經習慣了啊。
   他不會放出任何機會讓對方逃離--就算有,那也定是纏繞黏膩蛛網的陷阱。
  
  
    
  
  
  
    《關於妳的事情》
  
  
   君曉蘭。
   十六歲,生日是六月二日。
  
   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體重約五十公斤。
   給人的印象是位端莊而文靜的女子,笑容溫柔而嫻熟。
   一頭平時是捆綁著的暗石榴色直長髮,髮質保養得很好,重要場合會插上髮簪。
   擁有清秀五官以及深邃的褐色雙瞳,淡朱薄唇,身材曲線窈窕。
  
  
   思想單純的溫和女孩子;深度瞭解後,會覺得相當溫暖人心。
   特立獨行,不喜歡與人爭辯或起爭執,也會巧妙地避開所有禍端,所以人緣尚可。
   平時比較傾向觀察眾人的位置,必要才表達主見,卻意外地難以被人影響,反而很堅持自己所認知的觀念。
   因為特別喜歡文學類,在進行這方面的課程或活動被打擾時,會視情況以簡單方式讓對方閉嘴。
   
   私底下與諸如重要的家人和朋友在一起時,才會毫不避諱地讓人瞭解真正的想法,展現溫柔的一面。
   感情細膩,很清楚地瞭解自己想要什麼東西,並且不會去強求感情之類。
   不輕易表露真情,待喜歡的人們很好,總是努力想為對方做點什麼。
   
   相信命運、玄學鬼怪一說,很尊敬各種信仰。
   崇尚懷舊感,通俗點就是會被老套的情節感動,即使是老長輩才喜歡的早期電視劇也能感動不已。
   有時候會散發出某種賢妻良母的錯覺感。  
  
   喜歡奏古笛、閱讀文集、淡淡的墨味、老戲劇、令人放鬆的自然聲律、家庭溫暖、西洋史、甜豆類糕點、參拜與供奉;
   厭惡被莫名其妙瞧不起、仗勢欺人、骯髒環境、雷雨、油膩食物、薑汁。
  
  
  
   父歿母猶在,家有飼養一犬。
  
   父親為前任鎮國將軍君太麟,曉勇善戰、足智多謀,是位百年難遇的智武兼具的人才。
   除此之外,最令人讚歎的便是其善心與忠貞之情;外人殊不知,其真實身份是君家的唯一養子。
   生前為創立許多功名的大將軍,後死於某場戰役的敵方暗襲,被毒箭射中要害而一命嗚呼,諡號「雷鋒大將軍」。
   
   母親為名門蘇家三女君雲瑛,擁有傾城的美貌與歌聲。
   世代皆為自幼便定親的政治聯姻制度,和父親卻是正好兩情相悅,兩人曾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夫去世後終生不再嫁,年逢婚期時亦會癡情地盼望著夕下之處。
  
  
  
  
    
  
  
  
    《關於他的事情》
  
  
    
  
  
   父親逝去後,暫時接替鎮國將軍職責的唯一弟子。
   雖略有耳聞,但妳從未想過兩人初次見面的第一句話,竟是他向妳的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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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01 03:27:17

 
 曾道,與情郎白頭長相守,女人一生終為所求、所思。
 未料,世間猶是因果劫難,女人一生終為所憂、所愁。
 
 若有輪迴,願來生,他非將軍,她非將軍之女。
 倆相伴作為平民百姓,耕田捕魚、種花養禽、生兒育女,在沒有征戰的地方過日子—
 那便是她最盼望的天堂。
 
 
 
 
 
 
  北承朝 景元六年
 
 父親遭敵方暗算而逝去的消息在宮內接獲不久,風聲很快地擴散至城裡,家戶間口耳相傳。
 親鄰議論四起,紛紛對君家投以同情、憐憫的目光。
 母親得知此事後,飯不食茶不飲,甚至夜不能寐;原是引頸期盼軍隊回程,轉變為惴惴不安的逃避。而由父親的愛徒親手承接了將軍之事,更令人斷定父親為國捐軀是確鑿不疑。
 眼見母親如此幾日下來消瘦不少,憔悴的面容使我如心口被萬剮般哀慟不已。
 
 不會的。
 母親,爹出征前還答應過我們的。
 他承諾回來後要帶母親同曉蘭去城裡面的市集和書院,還要給母親取他請人訂製的首飾,給曉蘭買上二十卷珍稀書軸⋯⋯ 以彌補我們長期無法和父親會面的思念之情。
 
 軍隊返來前日,我握著母親顫抖的手,輕聲安撫道,
 
 「娘,父親從來不會食言的。」
 「曉蘭啊⋯ 妳要知道刀箭無眼,有些事情並非妳父親能決定的。」
 「我們便靜候軍隊歸來吧。」
 
 父親卒於沙場的腥風血雨⋯ 不無可能,但哨信或消息的傳遞來自遙遠的戰地,若途中信差的環節有所疏失,亦有出差錯的可能— 
 連日,我不曾落下一滴淚,如此說服自己。
 平日護妻愛女,為國家揮灑血汗的父親不會也不應得這個結局。
 我並未信以為真,直到親眼見到長年與父親並肩作戰,私交亦甚好的李將軍,歸返城中攜來三樣染上血漬、父親最後的遺物。
 
 「爹爹⋯ 他在哪兒?」
 「此乃大將軍之頭盔、武器,及隨身玉珮。李云在此,只望小姐及夫人原諒李云無能,沒有顧及周遭,竟使將軍受此暗招,不甘逝去。」
 
 眼見李將軍拾出了玉珮,不斷朝堅硬、銳利的石地磕頭,僅存的絲絲希盼亦落入絕望的深淵。
 我怔怔地攙扶著虛弱而無助的母親,深怕她隨時受不住眼前打擊。
 原該青翠的玉珮如今成了褐紅色,無法辨認出上頭不成形的刻字與紋面。
 
 「將軍他……直至生前仍緊握此玉珮,說是不該讓血汙了玉珮,卻怎麼也拭不去血跡,還問著,為何拭不去啊,怎麼是自己把它給惹髒了啊……」
 
 我彷彿親歷戰場,目睹浸淫在血河中奄奄一息的父親,使之逐漸染了殷紅血色。
 我將玉珮握於手中,冰冷的玉體透出陣陣冷冽寒光。
 這塊玉珮來自林雲寺。林雲寺座落在山腳處,因其供奉了各方法界觀音佛祖,且設其山神之位供百姓參拜,故此山的氣場與風水祥和寧靜。據傳來此寺求得庇佑幾乎都很靈驗。
 赴戰前,我與母親由寺內住持協助、加持,希望此塊玉珮能保父親平安。
 
 佛祖有靈,為何父親一生為我北承朝竭盡心力遠征,做人重情義且樂善佈施,依然死於這無妻無女伴隨的戰場上了?莫非真是殺戮而來的罪孽,善與惡報不可相抵?
 
 霎時,臨行前身抱鎧甲與兵器的父親,見此玉珮而展顏歡笑的話語迴盪在耳際。
 
 「蘭兒,雲娘,我應允妳們,我定會好好守著它!我定不會讓任何髒汙上了這千金難買的珍貴玉珮!哪怕是一縷塵埃!」
 
 他將玉珮深深地握在手心,珍視地收下,應諾過我們,便如往昔地俐落上馬奔馳而去。
 回神過來,母親隱忍著難受的嘶啞言語入了耳內,她前去李將軍身邊,欲將他扶起。
 
 「沒、沒關係的……不怪你、不怪你,你快起吧,這不是誰的錯啊……戰場之事,是生是死,誰又說得清?我老早就想過了……身為將軍之妻,總會面臨這一天的……」
 
 可將軍依然苦苦磕頭,不願抬首。
 他蒼老的身軀顫顫巍巍地,抬首復而落下,將平鋪於地的砂石磨出血跡。
  
  「快起、快起啊,別再跪了,這真的不是誰的錯啊……」
  
  「你、你帶回來這些東西,我和蘭兒便感激不盡了……謝謝你……將它們帶來……我……我們……已經……滿足了……啊……」
 
 我攙扶著已然泣不成聲的母親,無聲地嘶喊,為何天要待我君家如此殘忍?
 
 「娘⋯⋯ 父親他為國捐軀,實乃榮譽之事,我等應感驕傲⋯ 李將軍,父親能有您如此忠將,在天有靈⋯ 必定不怪您,休勿苛責自己,我們君家上下都感謝您⋯ 」
 
 我讓一邊的陪侍扶起斷續地啜泣的母親,執起李將軍的雙手,迫使自己忍下悲痛欲絕的情緒,道出的只字片語卻是深深淺淺地劃傷了心頭。
 
 「謝謝您⋯嗚⋯ 爹爹⋯⋯ !」
 
 -
 蓿蓿表示頗愛這開頭wwww將軍求親大好wwww
 ⋯然後打完這段我的心也碎了(ryy)接下來考試後見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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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酒 See you on Apri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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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06 04:32:13

  北承朝 景元六年
 
 我自幼喜古文、好讀異域載志,無論是那神秘西域崇尚的自然之力抑或前朝融合而成、流傳至今的古術皆是略通,然而,這種種玄說始終並未參透生死間隔,反倒有不少深究其中的高人死於走火入魔亦或是遭皇室以「擾亂民心、騷動社會」而遭殲滅處刑。
 由此結論,我尊崇道家思想的順其自然而不違其法則,行招魂回體之事等於反世道常態,逆天意的後果必然得不償失。
 
 縱使家父逝去之痛如此深刻,我只能為爹爹誦經祈福,希望能不為生前殺戮之罪受折磨。
 這是生為兒女,最後能替疼惜自己的摯愛親爹,所盡的一份兒綿薄孝心。
 若有來生,願父親不再成為鎮國將軍,即便在邊域也好,作為平凡的丈夫而穩當地度過一生。
 若有來生⋯⋯ 
 
 朝廷做事,皆是以國家大局與皇家之利優先考量。
 至於作風總包裹著顧慮百姓觀感與意見的外皮,也並非幾日的事兒,官宦與朝軍世族皆勢必委曲求全。所以軍隊風塵僕僕、橫越千里歸返家鄉,多麼疲憊與辛勞,饒是那小兵小卒也得執行例行的事務— 遊街回朝而不得立即休歇。
 記得父親每每身心俱疲地回到家府,已是昏昏欲睡之態,我雖未置可否,卻是對此心有不滿。
 想著那聖上為的只是招收新血、賣弄風光逼得軍人萬般操勞,實在疏於思慮人之常情與生理需求。
 思及此,心底一沈,我抹去淚痕。
 如今,這不再是咱們君家需要牽掛的事兒了。
 
 我替心力交瘁的母親覆上棉被,返身走回將軍門府。
 跪於石地的李將軍大手撐地,緩緩起身,許是要歸隊回朝稟報軍情;原想替他取來白布拭下那怵目驚心的斑斑血跡,見他那堅毅不拔的神情,我便不禁住了嘴,感到不容忽視的威嚴。
 
 「諒夫人與小姐諒解,請忘了末將方才的失禮。因末將還需回到容將軍身旁,先道聲再會。下次再見,應是君將軍的大典上。」
 
 他仿若無事,面容換上如同往昔的肅清,躬身後踏出門檻,向綁在石雕邊的駿馬而去。
 我忽然又憶起父親的身影與聲韻。
  
 「咱們人啊,哪怕上一秒痛徹心扉,下一秒仍要整理好思緒,重振步伐,讓他人看見我們的傲氣與尊嚴。」
 
 我望著與父親重疊而合的李將軍,決定繼家父精神而活。
 曉蘭明白,父親,如今娘如此脆弱,若是身為您的獨女還無法振作,曉蘭便不堪稱為將軍之女。
 抱有敬畏之心,我向他回以躬身,表達內心深處對於將軍此職的感佩。
 
 「容將軍,您怎麼在這?」
 
 此時,我忽聞李將軍驚異之聲,立即抬首。
 容將軍?他口中所言莫非便是那繼承我父遺位的⋯⋯
 我霎時備感緊繃,不敢輕率前去,只是立身於門前默然不語,靜觀其變。
 
 「李叔,我說過多少遍,拿掉那些敬稱。何況你也清楚,並非只有你,我也有……想在進城後立刻見上一面的人。」
 
 來者語調猶如其英姿煥發的身形,字字鏗鏘有力而清晰貫耳,他面於李將軍,使我依稀可見那兒的確有人,卻不知其貌如何。
 容將軍想要見我君府之人?撇除從未相見的自己,莫非是指我那飽受煎熬的母親?
 但是,為何要趕於回朝前脫隊前來?他有事與娘相告?
  
 「何意?」
 
 李將軍質疑道,又瞠目回望著我,才用莫名驚愕萬分卻了然於心的語氣高聲喊著,
 
 「莫非你是打算!可——」
 「正如李叔所想,還望李叔同意。現下,既然我都來到這裡了,無論如何我都該進去一趟。李叔,這是師父生前交代的願望。」
 「這……」
 
 爹爹的遺願?為何我方才未聽李將軍道來?而那遺願交代的內容又是—
 眼下不容我思忖,躍過李將軍的他已向我步步逼來,那高大威武的男子身穿鐵甲披於肩胸,手握劍柄,步履慎重而堅定,眼神果決。
 我不甚明白他的來意,更不知為何對方要如此注視著自己,不自覺悄悄倒退幾步。
 
 我壓抑著滿腹疑慮,與他直接對視著,而他亦在幾步之遙的距離內停止前進。
 在他深沈的瞳孔之中,我未能辨別出任何線索。我意識到,從未與男子相視的自己竟如此大膽,趕緊收回目光又欲撇開頭。
 
 「失禮了。」
 「⋯⋯」
  
  「鎮國將軍君氏之女,君將軍要我護妳一生,我應了,不知妳可願嫁我為妻?」
 
 恍若隔世,我二度聽見那意料之外的語句,終於ㄧ字一言地消化、吸收其意。
 原來,父親臨終前不忘為我和娘思索後事,放心不下娘倆兒相依,未來欲交由信任的愛徒照料此生。
 爹爹對自家人記掛,令我不禁潸然淚下,哭紅了方才揉過的雙眸,滿懷惆悵與溫暖。
 
 「這個,便是爹爹的遺願啊⋯⋯ 」
 
 我斂眸,艱難地微笑,不願又在他人面前崩潰了情緒,只是不歇停地抹淚。
 
 「容將軍,爹爹必然是相當信你才如此託付。小女先謝過將軍一番心意。」
 「但你我素未謀面,這要求對將軍不合乎情理,若是將軍已有心上人⋯⋯ 我不願為難。日後若將軍能予我君家多加關照、留意,我便是萬分感激了。」
 
 說罷,我微微欠身,表達誠摯的謝意。
 
 -
 今天蓿蓿正在做最後衝刺加上回覆(!)
 表示有點想掌摑考前回文的自己,但是不停地練習有點疲憊,所以想稍微放鬆一下ryyy
 是說如果有什麼詭異的句子都可以說qwqqqq 不曉得先婉拒會不會扣好感 但是曉蘭大概不會初見就接受求婚(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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