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81027918
2017-07-08 18:33:02
Zero闇 Lv.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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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言
《對面的鄰居》———————— 恐怖的晚餐
「今天真是熱鬧了,居然會有客人自動上門來,而且還要是個漂亮的客人。」
男子優哉悠哉的看着藍村崎和麻羽,他們兩人被綁在椅子上,並排坐在一起,藍村細看女孩,只見她腳上遍佈傷痕,而且制服也給扯破,露出白皙的肌膚,右臉頰因為長期被打而腫脤。
「你叫甚麼名字?」
「為甚麼我要回答你?」
「你先告訴我名字。」
「藍村崎。」
「是嗎?」男子的臉一瞬間變得兇惡「原來就是你!」
「甚麼嗎?」藍村崎一頭霧水。
「原來就是你抱住麻羽,你憑甚麼碰她?」男子步至他眼前,狠狠打了他一記巴掌「你這個臭男生,居然還給她換制服!」
「為甚麼………為甚麼你會知道?」
「我怎會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後面看着的!那些男生當然都要給我死!」
「你……你那天都在學校嗎?」藍村崎不敢置信「你那天都看到麻羽她被那些………」
「當然了。」
「為甚麼你那天不救她?她那天還差點被侵犯,為甚麼你不立刻出來救她?」
「因為她害怕的樣子太可愛了,尤其是當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更喜歡。」
「變態。」
「隨便你怎樣說,不過既然你難得來到我家,而且麻羽似乎很喜歡你,我會好好的歡迎你,藍村同學。」
「你………你想幹甚麼?」
男子笑了一笑,轉頭拿着一碟肉排,藍村崎心裏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剛才他在外面聽到男子因為麻羽不肯吃飯而怒吼的聲音,恐怕眼前這碟肉排就是主要原因,他又看看麻羽,只見女孩對於男子手上的碟子極有抗拒感,掙扎開始變得激烈起來。
「麻羽,真是的,我還沒餵妳吃,妳已經這麼興奮了。」
「你哪裏看到她興奮了?她根本是害怕你手上的菜,你這碟菜到底是甚麼東西?」
「沒甚麼,就只是好吃的肉排而已。」男子抹出詭譎的笑容「你要吃一口嗎?」
藍村看着旁邊的麻羽,只見她不斷的搖頭,嘴巴無聲的說着幾個字。
「怎麼了?麻羽妳寧願跟他說話,也不要跟我聊天嗎?」
「你手上的肉,是人肉嗎?」
「沒錯哦~~是大塚同學他們的肉。」
「你………難怪麻羽她不肯吃。」
「沒甚麼大不了,一樣都是肉,為甚麼你跟她一樣不肯吃?」男子一手扠起其中一塊肉,另一手伸過來揑住藍村的臉頰,要強逼他吃下去「你也吃一口吧。」
藍村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強逼自己吃下去,毫無防備就給塞了一塊肉,他立刻把它給吐出來。男子忿怒的嘖了一聲,狠狠的打了他和麻羽一記耳光。
「你們這傢伙居然這麼不珍惜食物,我這麼辛苦做這碟菜,你們不但不好好品嘗,還給我吐出來!」
「誰會吃這些肉?這些是人肉,是不能吃的!」
「你給我閉嘴!」男子又打了他一記耳光,藍村崎頓時感到頭昏轉向「妳!妳這臭丫頭!我對妳這麼好,妳卻三番四次的糟蹋我的心意!妳就這麼討厭我嗎?」
女孩搖搖頭,蹬着椅子後退,男子卻一把扣住她,拿出美工刀割斷她被綁在椅子上的繩子,毫不憐惜的將她給扔在床上。
「你要對她做甚麼?」
「讓妳坐在椅子上,真是對妳太好了,敬酒不飲飲罰酒,妳就是要我這樣對妳是不是?」
男子將她給按在床上,開始褪掉她身上的制服,女孩馬上反抗,但是她敵不過男子的力氣,尤其是她傷痕纍纍,根本力不從心。
「上次已經收集了妳的胸罩,這次我應該要拿走甚麼呢?」
藍村眼看情況不對,立刻搜尋可以解開繩子的工具,但有用的工具卻在他身後的桌子上,他的雙腳又被綁在椅腳上,很難摸到桌子上的美工刀。
「麻羽,上次是胸罩,這次不如就這個吧。」男子壓住女孩,伸手探進她的裙底,要將她的內褲給扯出來。
女孩搖搖頭,淚流滿面的看着男子,她不要這樣!她不要這樣!
「呵呵呵………哭了?我就是喜歡看妳難受的樣子。」
男子伸出舌頭舐舔她的臉頰,女孩立時全身起雞皮疙瘩,掙扎的力氣頓時消失了。
「妳只要乖乖的,我會很溫柔的。」
她不要!她受夠了!然而她能做甚麼?她現在其實是痛得沒有甚麼力氣,再加上這幾天沒有吃甚麼,她根本沒有力量推開眼前這個恐怖的怪獸。
她閉上眼,開始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頭,她寧願咬舌自盡,也不要看着自己被男子這樣蹂躪。
然而,男子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般,強行掰開她的嘴巴,將布塊塞進她的嘴巴。
「我不會讓妳咬舌自盡的,麻羽。妳以為妳只要死了,我就會住手嗎?」男子將她給翻轉過來,用繩子緊緊綁住她的雙手「我告訴妳,就算妳死了,我都一樣這樣愛妳哦~~」
麻羽搖搖頭,眼淚掉得更兇,男子再度將她給翻轉過來,伸手探進她的裙底。
「麻羽,不知道妳的花穴是甚麼樣子呢?」
男子隔着內褲,往她的花穴按壓,女孩立時發出痛苦的呻吟,開始扭動身子要逃跑,男子卻扣住她的身子,不斷按壓她的花穴,痛得她不斷發出叫聲。她越是叫得越痛苦,男子的情緒越是亢奮,他抽出塞進她嘴巴的布塊,開始脫掉自己的褲子。
與此同時,藍村終於拿到桌子上的美工刀割斷繩子,手腳得到自由的他馬上拉開男子。男子立刻轉頭瞪着他,一把將他給按在地上,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脖子。
「是你!是你害的!是你害麻羽變心的!」
藍村使力要扳開他的雙手,但盛怒中的男子的力氣十分的大,他甚至開始呼吸困難,脖子快要被男子給壓斷。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吧!只要你死了,麻羽就會乖乖的回到我身邊………嗚!」男子突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後的麻羽。
女孩不知何時割斷了綑綁她雙手的繩子,她拿着美工刀,狠狠刺進男子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子立時鬆開藍村,按住自己的肩膀痛苦的喊着,女孩趕緊上前扶起藍村。
「咳………咳咳………麻………麻羽…………」
他還沒說完,麻羽就被男子從後勒住脖子按在地上,右手拿着她剛剛刺傷自己的刀子,狠狠往她身上砍去。
「啊!」
「麻羽!」
藍村用力扯開男子,男子目露兇光的瞪着他,手上的刀子要往他脖子上劃去,幸好他反應快,刀子只是劃破表皮。但他還沒有時間喘口氣,男子高舉起刀子要往他砍去,他只好左閃右避,趁機趕到麻羽身旁,抱起她察看她的傷口。
女孩的胸部中了一刀,再加上腹部又被刺傷,臉色蒼白,不斷發出虛弱的喘息聲,他一手按住她腹部的傷口,一手輕輕托起她的身體。
「麻羽,妳撐住,我現在帶妳去醫院。」
「你要帶她去哪裏?」男子的聲音幽幽的傳來,藍村崎抬頭一看,男子手上的刀子滴着血,目光冰冷的盯着麻羽「你給我放下她,然後乖乖的坐回去吃飯。」
「我不會聽你的,她快要死了,你就放過她吧。」
「放下她。」
「抱歉,我做不到。」
「我叫你放下她!你快點放下她,然後給我滾出房子!」
「我不會將她交給你,你這變態,只要一違背你,你就開始施暴,麻羽她這幾天都是被你這樣對待吧?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喜歡她!」
「你說甚麼?」
「我說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喜歡她!」藍村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這麼生氣,這女孩明明跟他不太相熟,但當她一被人傷害時,他就是很生氣「麻羽她沒有做錯甚麼事,但你卻不斷對她施暴,甚至還要侵犯她,像你這種差勁的人根本沒資格說喜歡人!」
「你給我閉嘴!」
男子高舉起刀子要刺往藍村,藍村放下麻羽,跟他扭打起來。
No.1122723027
2017-06-17 17:30:06
Zero闇 Lv.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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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殺者》——————— 最後的生日快樂
「沙羅,今日是妳的生日,我沒有記錯嗎?」
「嗯。」
「妳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沙羅不禁怔住了,她當然還記得自己與遙月之間的約定,但是她沒想到他會再次提起。
她放下手上正在讀着的小說,抬頭看着坐在旁邊的遙月,他沒有看她,正在專心致志的閱讀着手上的小說。
「為甚麼會突然提起這個?」
「妳到現在一直都在渴望我能親手殺死妳,對嗎?」
「嗯。」
「就算活到現在,妳仍然希望我能親手了結妳,對嗎?」
「沒錯。」
「妳知道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嗎?」
「知道。」
「不如我們就把這個約定給實現吧,就當作是我們倆最後一次的生日禮物。」
「你終於……要動手嗎?」
「怎麼了?難道妳不捨得嗎?」
「才不是,只是我沒想到你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才動手。」
「難得是妳最後的生日,今天妳想做甚麼,我不會干預妳。」
「是真的嗎?」
「是真的。」
遙月難得露出溫柔的笑容,沙羅突地覺得心裏起了一陣漣漪,她很想能多看一眼他這樣笑。
「學長,如果今天是我的最後一天,能帶我到那間咖啡廳嗎?」
「當然可以了,我們現在動身吧。」
遙月闔上書本,以眼神示意沙羅可以隨時出外,他其實早已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請求吧?
花了五分鐘,兩人再次到平日光顧的咖啡廳,老闆娘一看見他們立刻轉身準備飲料。
「不好意思,老闆娘,今天是這丫頭的生日,我想多點一客甜點。」
「沒問題。」
未幾,老闆娘將飲料和甜點給端上桌,並向沙羅說聲「生日快樂」後便繼續工作。沙羅先是喝了一口熱可可,接着開始吃甜點。
「學長你也吃一口吧,這個不太甜,很好吃。」
「不用了,妳這個甜吃控的標準跟我的不一樣。」
「是真的!你快點吃吃看吧!」她開始鼓起腮幫子,鬧脾氣似的將叉子遞到遙月眼前「真的不甜的!」
「唉……真是對妳沒輒。」
遙月無奈的接過叉子,吃了一口蛋糕,果真如同沙羅所說,這個蛋糕並不甜,而且還帶有檸檬微微的酸,難怪沙羅會一直吵着要他試吃。
她知道,他不喜歡吃甜的。
「是不是很好吃?」女孩睜着紫色的大眼睛看着他。
「啊。很好吃。」
「要不要多點一客?」
「不了,我們倆一起吃就好了。」
吃完甜點後,沙羅提出想到商店街逛逛,遙月當然答應陪在她身邊。
或許是很少走這種喧鬧的地方,沙羅一開始就被人聲鼎沸的畫面給嚇得不知所措,她緊緊抓住遙月的臂膀,任由他帶着她走進這股人海之中。
「妳想到哪裏逛?」
「書店。」
「好的,妳要好好的抓住我,不要放手。」
「我當然不放手了。」
「哼!誰要妳長得這麼小,待會兒失散了我可是看不到妳哦。」
「你還要笑我!」她拍打一下他的手臂。
「待會兒我到別處買些東西,妳乖乖的在書店待着,知道嗎?」
「我知道了。」
到了書店後,遙月將沙羅一人給留在這裏後就離開,沙羅看着他的背影,心裏不禁有股寂寞。
她的確是有點捨不得,雖然說她一直希望遙月能親手殺死她,但是跟他生活了這麼久,她不知何時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對她來說,他就像她的親哥哥一樣,有時欺負她,有時卻又對她格外溫柔。
「我在想甚麼………他明明就是個惡魔………」她低聲喃道。
抬頭看着眼前的小說,她挑選了兩三本平日在圖書館沒有可能借到的小說,儘管她日後可能沒有辦法看到,但她還是買下來了,反正今天也是遙月的生日,就把這幾本小說當作是他的生日禮物吧。
「嗯?這麼快就買了。」遙月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嚇了她一跳。
「你……你為甚麼…………」
「我只是買個東西而已,當然很快就回來找妳了。」遙月歪着頭,看着沙羅付帳「妳買了甚麼書。」
「都是恐怖小說,平日圖書館沒有可能會放上書架的類型。」
「是嗎?」
步出書店,兩人緩緩往回家的路走着,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妳知道,今天是妳的最後一天嗎?」
「嗯。」
「妳還有甚麼事情想做?」
「沒有了,想這樣跟學長你一起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
遙月不禁頓住了,這女孩不是討厭他嗎?為甚麼她反而會想留在自己身邊?
他自認自己對她並不是很好,常常欺負她,而且多次在她遇到危險時落井下石,每每弄得她差點丟掉生命,但是她卻一直默默的陪在他身邊。
然而,他沒有再開口,就只是靜靜的走自己的路,沒有留意到沙羅滿臉通紅。
回到家裏,遙月先讓沙羅洗個澡,然後將剛剛在商店街買回來的東西給端出來,他買了一套蘿莉塔洋裝,又買了些飾物,打算給沙羅出來後穿上。
既然要給他殺死的話,他就一定要將她弄得漂漂亮亮才動手。
未幾,沙羅洗完澡出來,她一看見擱在沙發上的洋裝,馬上拿起來試穿,遙月還貼心的幫她在頭髮上綁頭飾。
「妳看上去很好看。」
「謝謝。」
「生日快樂。」
「學長也生日快樂,這個………」她彎下身拿起剛剛在書店買的幾本小說「是送給學長你的,希望你能笑納。」
「原來妳是買來送給我的嗎?」遙月無奈的接過「不過我喜歡,謝謝妳。」
「那麼……學長要現在動手嗎?」
「啊。」遙月放下小說,手指向樓上「到妳房間吧。」
「嗯。」
沙羅乖乖的走回樓上自己的房間,靜靜的躺在床上,她已經沒所畏懼了。她看着遙月,只見穿着一身黑的他拿着一個音樂盒,音樂盒正發出水晶音樂,他把它給擱在桌子上,然後伸手緊緊掐住脖子。
一開始的疼痛令沙羅有點不適,但她並沒有掙扎,雖然遙月沒有明說,但她知道當音樂盒一停止音樂,她的生命就會走到盡頭。她閉上眼睛,嘴角開始放鬆,慢慢綻放笑臉,同時眼淚亦從眼角流出。
「妳……終於笑了………」
「嗯……因為………學長你終於實現我的願望了。」
「妳有甚麼遺言?」語罷,他稍微放鬆了力度。
「謝謝學長………你一直都對我很溫柔,雖然有時會捉弄我,但是我很喜歡跟你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女孩的笑臉越是燦爛,眼淚越是流得更多「我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太遲,但我還是想說出來,我………喜歡學長……喜歡學長你的一切………」
「我也是。」
「謝謝你一直以來這麼照顧我。」
「不用謝謝我,我也要謝謝妳,一直以來妳都任由我這樣欺負妳。」
「我不會忘記………」
「我也是。」他抹出邪笑,低頭吻住她的嘴唇,雙手仍然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未幾,女孩的呼吸停止了,他放開女孩,只見她閉上眼睛,臉上漾出幸福的笑容,但是她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了。
他知道,他親手殺死她了,而音樂盒也不知何時已經停止播放音樂了。
「生日快樂,沙羅。」
No.1318299359
2017-06-10 17:3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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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言
《柔魂歌姬》———————— 自殘遊戲
按下門鈴,大門隨即被緩緩打開一小縫,露出一雙沒有神采的紅色眼睛。
「琉璃,我來看妳了。」
「你來幹甚麼?又是跟那群傢伙一樣,強逼我上學嗎?」
「不是,我只是單純來探望妳。」
然而,琉璃卻沒有要給他進來的意思,只是一直盯着他看,盯得他渾身不自在。
她還是對他沒有放下戒心,雖然說是他從那個男生手上救走了她,但是那個男生的行徑似乎給她留下很大陰影,令她又變回家裏蹲。
「請妳相信我,我只是來探看妳,並沒有其他意圖。」
「為甚麼我要相信你?你常常欺負我,又拿我的把柄恐嚇得,為甚麼我要相信你?」
「琉璃…………」
「請你回去吧,我很累,我不想再看到其他人了,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語罷,女孩欲關上門,松田奏音馬上以腳擋門。
「你………」
「琉璃,讓我跟妳談幾句吧,我答應妳,我不會再弄妳。」
「我不會再相信其他人了,請你離開。」
「妳不讓我進來,我就一直站在這裏。」
「怎麼……你會跟西村同學一樣用這一招嗎?」琉璃無奈的打開大門,讓松田奏音進來。
一進房子,松田奏音先是被一片狼藉的客廳給嚇到,客廳似乎剛剛發生了世界大戰般,地上堆滿了不少的瓷碎,花瓶也給摔破在地上,裏面的花朵被人狠狠的踏壞了。他又環顧四周,房子被厚厚的窗簾給遮蓋住,陽光光線完全射不進來,給人一種鬼屋的恐怖感。
「琉璃,妳……發生了甚麼事嗎?」
「沒甚麼………只是不小心摔破了碗碟而已………」
女孩搖搖晃晃的在那些碎片上走着,完全不在意雙腳已被割傷,松田奏音直覺有點不尋常,就算是不小心,他也不相信她會打破這麼多的碗碟,而且今天是大熱天,她仍然穿着外套,房子又沒有開空調,她到底在房子裏做了甚麼?
「請坐吧。」她手指着沙發「我去給你泡茶。」
「不用了,琉璃,妳先告訴我到底發生甚麼事,是妳摔破碗碟嗎?」
「我只是不小心………啊………對了,要先打掃……………」
她彎下身子,緩緩的拾起碎片,然後拉高衣袖,用力往手臂上一劃。
「妳幹甚麼?」松田奏音馬上搶過碎片,但女孩很快又拾起另一片碎片,往自己的手臂上劃下去。
「給我住手!」
他上前抓住琉璃的手臂,奇怪的觸感令他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他趕緊扯着琉璃到浴室。
燈一打開,他立刻倒抽一口氣,女孩的雙臂上遍佈不少新的疤痕,而且看得出全都是剛剛弄出來的新鮮傷口,她這一整天都在房子裏用那些碎片劃傷自己的手臂嗎?
「啪」的一聲,他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女孩依然毫無反應,呆滯的雙眼直盯着他看。
「為甚麼要這樣做?妳不痛嗎?這樣劃傷自己很好玩嗎?」
「啊。」
「妳!」
「我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本來打算清理,但看着看着我突然想嘗試用這個來劃自己的手臂,看看這會不會痛,結果劃着劃着我就這樣上癮了。」琉璃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一點也不痛,與美工刀相比,一點也不會覺得痛哦~~」
「琉璃……」松田奏音心痛的看着她,將她給緊緊擁在懷裏「不要這樣,好嗎?」
「學長,你也一起玩吧,很好玩的。」
「不要這樣了,好嗎?」他放開琉璃「我先妳幫妳清理傷口。」
「學長你不玩嗎?這遊戲很簡單哦,只要拿起其中一塊碎片劃下去就可以了,一邊劃一邊說出心中的不愉快, 你也來玩吧。」
「啪」的一聲,奏音再次打了女孩一記耳光,琉璃呆呆的看着他,似乎有點不敢置信。
「不要再說了!妳知道妳這樣很自私嗎?這樣傷害自己,妳以為就可以宣洩妳的不愉快嗎?」
「你………」
「妳這樣傷害自己,我很傷心的!為甚麼妳就從來不會想到這樣的舉動會傷害到其他人?」
「你懂甚麼?你一點也不懂!」
「不懂?」
「那些人……那些人嘴裏甚麼都是成績成績,我聽都聽膩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這學校!我不喜歡上學!我只想一直拉大提琴,想一直寫音樂,為甚麼他們連這樣的奢求也要毀滅掉?」琉璃崩潰的大喊,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淚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她的手上「他們還要說是因為我拉大提琴,所以那個人才會將我誤以為是澪,將我給侵犯!為甚麼他們要這樣說?我就是澪啊!我就是澪啊!」
「琉璃,妳………一直很痛苦嗎?」
「我不喜歡這學校!我明明已經跟爸媽他們說,但他們只是說這學校可以確保我的將來!他們完全沒有想過我到底想要甚麼!沒有!從小到大只是將他們的理想強加於我身上!我已經受夠了!無論說甚麼他們只會認為自己是對的!」
奏音還是第一次聽琉璃訴說自己的心事,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甚麼,唯一能做的只有抱着她,任由她發洩內心的不忿。
「為甚麼?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琉璃……………」
「只有速水老師明白我,只有她會傾聽我的心事,但是……」琉璃的語氣顫抖,幾乎說不出話語「但是……這麼好的人……為甚麼會……………」
「琉璃,我明白的,我知道妳很辛苦,妳不喜歡學校,但是妳的父母卻沒有想過妳的感受,只是一味兒的要妳適應,更何況前幾天妳還發生了這麼恐怖的事。」奏音溫柔的在她耳邊絮語「但是妳忘記了嗎?妳是澪,妳還要將妳的音樂分享給所有人,讓他們感受妳對音樂的熱忱,我相信他一定也希望妳能繼續做下去。」
「我不行了!我快要受不了!」
「我會支持妳,一直在妳身邊支持妳,不會讓其他人破壞妳的夢想。」
女孩不停的哭,哭得不能自已,直到她終於哭累了,奏音才把她給抱到房間,並為她清理客廳。
「我回來了……咦?你是誰?」婦人一看見奏音,立刻充滿警戒。
「伯母妳好,我是琉璃的學長,是來探望她的,剛剛她因為有點事所以在房間休息。」
「原來是學長,你好。」婦人打開客廳燈,馬上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這……這是甚麼回事?」
「伯母,請妳好好聆聽琉璃的心事。」
「咦?心事?那孩子好好的會有甚麼心事?」
奏音皺了皺眉頭,眼神變得有點凌厲起來。
「伯母,妳知道琉璃她自殘嗎?」
「自殘?甚麼回事?」
「難道妳不覺得奇怪嗎?明明是大熱天,但她每天都穿着外套,而且無時無刻都不願意脫下外套。」
「那是因為那孩子身體比較弱,所以…………」
「妳到底有沒有好好了解妳的女兒?」奏音不禁怒吼出來「妳知道她這一整天在家裏幹甚麼嗎?她摔破碗碟,用那些碎片不斷劃傷自己的手臂,還說不會痛甚麼的!而且這還不是第一次了!」
「琉璃她………自殘?」
「妳不相信的話,可以到她房間看看她,她現在睡着了,不會知道的。」
琉璃的母親馬上到女兒的房間,只見琉璃安靜的睡在床上,兩雙纖幼的手臂擱在被子外,她輕輕拉開衣袖,上面遍佈了觸目可怖的傷痕。
「怎會…………」
「她還說用那些瓷碎片劃傷手臂不會痛,她已經麻木了,妳知道嗎?她已經將自殘當作是其中一個樂趣。」
「琉璃………為甚麼?她明明好好的,為甚麼她會………」
「她從一開始就不好!她不喜歡自己就讀的學校,但是你們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感受,只是要她好好的融入學校,她根本就不適合這學校!」
「但是這孩子的能力很高,不應該去那些三流學校………」
「三流?真是可笑極了,妳有想過她想要去甚麼學校嗎?她說她其實想讀音樂學校,但是你們卻無緣無故將她給送到我們學校,弄得她每天都要戴着面具做人,妳有想過她的夢想嗎?」
「有……我有………」
「有個屁!如果有的話,妳就告訴我她的夢想是甚麼?」
「我…………我忘記了………」
「她的夢想很簡單,就是想成為大提琴家,每天都可以拉琴寫歌,但是你們卻連這一點的自由也抹殺掉!」
「但是音樂這玩意根本就…………」
「玩意?妳是這樣看待琉璃的夢想嗎?難怪她會自殘。」
「我………我只是為她好…………」
「才不是為她好!妳不要常常搬這句話來作藉口!就是這句話,害她變成了自殘的癮君子,她每天不自殘就會覺得不舒服,而且她還患上了憂鬱症!」
「憂鬱症?怎會………」
「我抱她到房間時,看到床上有個藥盒子,那是抗憂鬱症的藥!」奏音頓了一頓,深深的嘆了口氣「一直以來妳跟伯父只是向她施壓,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感受。」
「我………我有的………但她………」
「她就是因為你們常常這樣向她施壓,所以才不敢將心裏的事說出來!」
「怎會…………」
「總之,如果妳還希望妳的女兒能活着,請妳好好的跟她談談吧,她已經受不了了。」
語罷,奏音離開了房間。
No.1382808825
2017-06-04 16:4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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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言
《淫慾》——————— 處刑,開始
三個惡魔對藍染敬禮後,開始對眼前的淫師們處刑。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們……………」
「我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但是很明顯的你們完全一點悔意也沒有,還有你們將她們的青春給還回來!」龍二狠狠的瞪着其中一個老師。
「甚麼機會,甚麼成績,全都是用來騙人的東西,你們還要將人家給逼死,怎可能會讓你們活着離開。」多彌高居臨下的俯視着老師們,馬蹄重重的踏在地上。
「而且你們還怪責那些女孩子,她們是受害者,憑甚麼你們還有那個不知青紅皂白的該死社會責備她們?藍染說的沒錯,你們將她們的東西給還回來!」靜月漂浮在半空中,那雙貓先眼斜睨着他們。
「處刑,開始。」三人異口同聲,開始折磨眼前的罪人們。
「侵噬.惡靈蠅」龍二指揮着一大群蒼蠅,讓牠們噬食老師們的肉體,牠們並沒有直接侵蝕他們的手腳,而是從他們的性器官開始,痛得他們叫得聲嘶力竭。
「幻月.鏡沬」靜月則變出一大堆泡泡,將那些起身準備要逃跑的老師給困住,然後狠狠的戮破泡泡。當那些泡泡一破滅,老師們的手腳立刻給腐蝕掉,只餘下上半身直直的躺在地上。
「夢眠.狂骨」多彌手上變出一條多節鞭,往老師們身上揮去,鞭子打中的地方馬上變黑,隨即骨頭從那變黑的地方掉落出去,令他們沒辦法逃跑。
至於藍染,她不知何時變回正常人類的模樣,她將村彥老師當作是足球般,把他在半空中踢來踢去,雖然村彥老師體格健碩,又是跆拳道黑帶,但是他卻打不嬴這個理應已經死去的女孩。
女孩將他給踢到空中,接着一個後空翻,狠狠一腳把他給踢落到地面上,地面頓時裂開,村彥老師甚至感覺自己的肋骨因為剛才的衝撃而斷裂,但是為甚麼他就是死不掉?
他抬頭看着女孩,女孩的眼睛沒有焦點,然而她卻能精準的知道他的位置,她揪住他的衣領,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臉上,最後將他整個人給拉起,有如扔垃圾般把他給狠狠扔到樹上。
「嗚!」身子似乎被一些東西給接住,他定睛一看,他被拋到巨大的蜘蛛網上!
「怎………怎麼………這玩意…………」
「唉唷,藍染妳居然為我的寶貝準備了美食,我真是很高興。」
少年的聲音從村彥老師身後傳來,村彥老師的心立時涼了半截,這聲音………不就是那個騎着巨蛛的少年的聲音嗎?
他想轉頭看,但是頭部卻被蜘蛛網給狠狠的黏住了,只能看見一個龐然大物露出獠牙,將他給吞進無盡黑暗裏。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夕,叫你的寶貝不要吃得太多,他還要繼續陪我玩的。」
「當然知道了。」
「那兩個傢伙呢?你解決掉他們嗎?」
「不知道,他們一聽見其他惡魔的共鳴,立刻跑到別處了。」
「別處?他們打算逃走嗎?」
「我不知道,剛才當他們一聽見共鳴時,他們先是惡魔化,但下一秒那個傲慢代表的惡魔又馬上回復原狀,他先打昏了那個弱書生,然後帶着他離開。」
「他們不想懲罰這群傢伙嗎?」
「不知道,好了,你是時候要把他給吐出來了,他死掉的話,藍染會不高興的。」
名叫水夕的少年拍拍巨蛛的頭部,巨蛛立刻將村彥老師給吐出來,村彥老師全身都裹着一層胃液,他的頭部有部分有如漏氣汽球般變得扁扁的,右眼珠被刺穿,右手和左腳都不見了。
「為……為甚麼…………」
「我是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的,我保住了你還有你的朋友們的動脈以及容易致命的地方。」
「求求妳………殺了我………」
「我當初也是這樣求你的!但你最後怎樣對我?為甚麼我一定要放過你?你將我還有那些女孩子的青春全都給還回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藍染再次咆哮,三個正在折磨着其他老師的惡魔立刻停下手上的工作,開始圍在村彥老師身邊。
「是你,你就是罪魁禍首。」龍二齜牙咧嘴的說道。
「你剛才也是打算要污辱我,這個罪不可恕的淫師,不可饒恕。」靜月幽幽的說道。
「這種人就算下地獄也不會改過自新,應該要讓他嚐盡我們的痛苦。」多彌怒瞪着村彥老師。
「開始吧,屬於這個人的處刑。」
「知道。」
「水夕,你也一起來吧。」
「好的。」
五個惡魔同時聚集成一圈,將村彥老師給困在中間,開始唸咒:
「我,以惡魔之名,開啟地獄之門,讓死於此地的冤靈們現身」
隨即,數十個透明的少女幽魂從五個惡魔的身後出現,祂們惡狠狠的瞪着村彥老師,嘴裏不斷唸着「就是他!就是他!」,嚇得他當場失禁。
「聽着,我讓祢們好好的發洩,但不可以弄死他們,祢們也不希望他們就這樣死去,對嗎?」
「知道了。」
「現在動手吧。」
「遵命。」
「住手!」幾乎是同一時間,悠書的聲音傳了出來,並從樹叢跳了出來。
「青鳥.羽翼光照」他向靜月三人射出白箭。
「嗚!」靜月三人應聲倒地,開始回復正常人類的模樣。
「你們!」
「藍染,我知道妳當時是受了很多冤屈,但是請妳住手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你閉嘴!是他!是他殺死我的!是他出主意說要將我和水夕給帶到這個地方虐待!我怎可能會放過這傢伙!」
「但是妳上次已經失去了視力,這次妳打算又要付出甚麼代價?」
「我管他去死!我要他生不如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再次怒吼。
「沒錯,打從我們兄妹倆再次復生開始,就已經發誓一定要這群傢伙感受我們的痛苦。」水夕從巨蛛頭上跳下來,並示意牠退下「憑甚麼我們這些受害的要被他們這樣凌辱?我們沒有做錯甚麼,但是我們一直以來所承受的,全都是這些人的惡意。」
「而且,他們直到最後還要故態復萌,差點要將你們的同伴們給上了,你們不生氣嗎?」
「甚麼?你………」悠書不屑的看了村彥老師一眼「嘖!真是死性不改!」
「雖然他們的確是該死,但是悠書不希望你們這樣傷害他們,藍染,上次妳不是因為過於憤怒,結果差點將一個無辜的女孩給殺死嗎?妳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我才不會住手!這些人都是該.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結界.緋色血雨」
「結界?這傢伙也………」悠書沒想到這個騎着巨蛛的少年也會佈下結界。
「藍染,這個淫師交給妳處理吧,我則幫妳好好的解決這兩個傢伙吧,反正那些人渣也跑不了。」
「悠書…………」
「嘖!哲也,現在不管這麼多,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阻止這對兄妹。」
「哼!」水夕冷笑一聲,開始唸咒「幻.移月」
「甚麼?」
兩人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跟少年一起被送到剛才他們對峙的湖邊。
「好了,我們開始吧。」
No.1402660816
2017-05-30 17:39:40
Zero闇 Lv.1:0
BM
發言
《柔魂歌姬》—————— 狂迷
琉璃背對着觀眾席,獨自拉奏着大提琴,只有大提琴那低聲柔和的音色,才能安撫她。
她不喜歡這學校,甚至不喜歡這學校的所有一切,每天踏進校門一步,她都會覺得自己的靈魂被逐點逐點的侵蝕。
「咦?原來小琉璃會拉大提琴嗎?」
一把爽朗的男聲硬生生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怔了一怔,怯怯的回過頭去。
「松………松田學長?你……你為甚麼會來音樂教室?」
「為甚麼我不能來?音樂教室不是大家都可以來的嗎?」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琉璃將身子靠在大提琴上「你………你找我有何要事?」
「怎麼了?妳似乎很怕我,我又不是怪物。」
不怕才怪!琉璃很想這樣說,但她又沒有那個膽子說出來。
松田奏音,三年級學長,跟她本來沒有甚麼交集,甚至可以說兩人根本完全不認識,但不知為何打從她第一天到學校報到,這學長就常常捉弄她,不是便當被他偷走拿來吃,就是走路時無緣無故拍打她的頭。拜他所賜,很多女同學都對她投以敵視的目光,甚至孤立她,雖然她不太在意就是了。
「聽說妳逃課了,對嗎?」
「那……那又如何?」她語氣弱得可憐,在松田學長面前,她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松田奏音無視她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大步步至她跟前,彎身看進她的眼睛。
「是為了逃避我嗎?」
「沒有。」
「小琉璃,我知道妳其實就是澪。」
「欸?」她嚇得抬起頭來,與學長剛好四目相對。
「小琉璃,其實妳就是澪,沒錯吧?」
「我………我不是…………」
「呵呵呵~~我都看到了。」
「欸?你……怎會的?應該沒有人知道的!」
「不打自招了。」學長露出得逞的笑容,琉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你你……………」
「我只是猜猜看而已,沒想到妳真的是承認了。」
「怎………怎可以…………」
琉璃突然覺得眼前的學長根本是惡魔,但是她又無力反抗他,只好一臉無奈的看着他。
「不准說。」
「嗯?妳說甚麼?」
「不准告訴任何人,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
「我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是我跟小琉璃妳之間唯一的秘密。」
「為甚麼我覺得學長你似乎很高興?」
「因為我們倆終於有秘密了。」
琉璃哀怨的嘆了口氣,她真的不明白這個學長是不是跟自己有仇,為甚麼他就是不肯給她好過?
「當然了,如果要我替妳保守秘密,小琉璃妳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甚……甚麼條件?」她放棄似的問道。
「我要妳的手機號碼。」
「甚………甚麼?」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要我的手機號碼幹麼嗎?」
「總之妳給我就是了。」
琉璃真的很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但是學長又掌握了她的秘密,她只好乖乖的給他手機號碼。
「謝謝小琉璃,那麼我也把自己的給妳好了。」
交換了對方的手機號碼後,學長帶着滿意的笑容離開音樂教室,留下琉璃一個人。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機,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恢復過來,因此她沒有留意後方不知何時站着一個人。
「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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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琉璃回復意識後,她的手腳被繩子綁得緊緊的,嘴巴被封住,眼睛被布蒙住,完全是叫天不應,叫地不理。
她努力搜索着地板,希望能找到利器能割斷繩子,只可惜在視線被剝奪的情況下,她沒辦法找到工具。她又摸摸自己的制服外套,口袋裏只有手機,但是她現在這種情況就算弄出手機,也只是徒勞無功而已。
「碰」的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喚回她的思緒,她抬起頭來,聽着來人的腳步聲往她逼近。
「澪…………」是男生的聲音,但她從來沒有聽過這聲音。
琉璃搖搖頭,跟男生拉開距離,然而男生很快就抓住她。
「澪,妳知道我有多喜歡妳嗎?」
「唔唔………」
男生將她給壓在地上,右手開始探進她的裙底,透過她的內褲撫摸她的敏感地帶。
「唔唔………」琉璃一驚,不斷扭動身子,但是她越動,對方則越摸越深。
「不要動,澪,妳會很快樂的。」
琉璃搖搖頭,眼淚甚至流了出來,但眼淚卻被黑布給吸收了,男生無視她恐懼的情緒,探進她的內褲,開始玩弄她的花穴。在一片黑暗之中,琉璃感覺到男生的手指不斷在她的花穴插進,她不斷發出哀鳴般的呻吟聲,但男生毫不理會她。
「唔………唔唔………」
「澪,我終於可以得到妳了。」
在男生不斷用手指搓弄她的花穴下,溼溼的、冰涼的東西開始從琉璃體下流出,琉璃扭動身子想掙脫,但是她被男生緊緊箝制住身體,男生用指尖沾了來自琉璃花穴的液體,湊近鼻尖嗅了嗅。
「很香哦~~果然是我的女神。」
「唔唔………」
「澪,為甚麼妳就是不肯看我一眼?我很喜歡妳,甚至寫信始妳,但是妳永遠不會回覆我,到底是為甚麼?」
琉璃的眼淚幾乎都沾濕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很可怕…………她不知道自己會繼續遭遇到甚麼事,但是她的大腦卻十分清楚,她被男生侵犯了。
「為甚麼?為甚麼妳不回應我的心意?」
「唔唔唔…………」
「我看到了,妳居然跟松田奏音交換電話。」
琉璃的心涼了半截,這男生聽到她跟松田奏音的對話嗎?
「妳喜歡他嗎?妳寧願跟他談話,也不願意看我一眼。」
男生的語氣開始變得冷淡起來,琉璃有點不好預感,但是她沒辦法從男生手上逃走。
「是不是,要讓妳感受一下心如刀割的感受,妳才能理解我的痛苦?」
男生一說完,琉璃就聽到美工刀「喀喀喀」被推動的聲音,接着下體就傳來劇烈的疼痛。
「唔唔唔!」她悶聲尖叫着,與此同時,蒙着她眼睛的黑布終於被揭開。
她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她從沒見過面的男生痛態的對着她笑,男生長得秀氣,但是這看在琉璃眼裏,卻只有如惡魔一般的臉孔。
「澪,妳哭了嗎?」
男生病態的沾了她下體傷口的血,慢慢的吸吮着,琉璃難受得不得了,然而當她一動,男生又在她的花蕾上補下一刀,痛得她弓起身子。然而男生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他將美工刀插進她的花穴,琉璃痛得瞪大眼睛,眼淚流得更兇。
「為甚麼妳就是不願意看我一眼?」
「唔唔……………」
男生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再次將手指伸進她的敏感帶,開始玩弄她的花蕾,女孩幾乎是痛得淚流滿面,她看着男生用手指不斷在她的蜜穴插進,直至她開始感覺意識快要散盡,然而那些腥臭的血和春水混合起來的味道,殘忍的維持着意識,而且幾乎令她作嘔。
「澪………」男生趴在她身上,將他那沾着她的液體和血液的手指放在她鼻前,琉璃厭惡的別轉頭「妳要嚐嚐嗎?是妳的味道哦~~」
她搖搖頭,她絕對不要吃!
「不要嗎?」男生話過一落,又繼續蹂躪她的花蕾,這種刺激令琉璃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澪,妳願意……跟我交往嗎?」
琉璃搖搖頭,男生失望的喃語了幾句,接着他用美工刀狠狠往她大腿上劃下去。
「唔!」
「我得不到妳,我也不要讓其他人得到妳。」
男生邊說邊褪掉琉璃制服的上衣,用美工刀割破她的胸罩,兩顆小巧的葡萄立時映現在他眼前。男生用力揉揑她的胸部,又輕吻她那小小的葡萄,女孩不斷扭動着,只是她一動,又會磨擦到下體的傷口,痛得她不得不停止,她絕望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男生魚肉她。
「你在幹甚麼?」一把憤怒不已的聲音從男生身後傳出,未幾,琉璃感覺到壓住自己的男生離開了身體,她抬頭一看,只見松田奏音狠狠打了男生一拳,男生瞬間昏倒在地上。
「琉璃!」他上前幫琉璃鬆綁,當手腳一自由,女孩馬上退後,踡縮在地上哭泣着。
「琉璃,沒事了,是我。」
他伸手想擁住她,但女孩卻躲開了他,半裸的她除了身體被劃傷外,手臂上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難怪她會在大熱天也會穿外套!
「琉璃,沒事了,我來救妳了。」
他伸手想安撫她,女孩卻狠狠咬住他的手腕,奏音沒有呼痛,也沒有推開她,他任由她繼續咬他的手腕,直到她知道自己得救為止。
他在離開音樂教室準備要回去課室時,聽到音樂教室那裏傳出聲響,回頭一看卻看見一個男生抱着昏倒的琉璃走出去,當時他以為琉璃因為貧血而暈倒,所以沒有多加留意。但是上課時他因為要到其他教室上課,在走廊上他偶然看見那個男生鬼鬼祟祟的走出校門,他心裏覺得有點蹺蹊,於是藉口說要上洗手間跑出學校看看,結果花了一段時間才給他找到學校後山的廢棄小屋,亦給他看見他最在意的女孩正在被素不相識的男生傷害。
他心痛的看了看女孩,女孩仍然咬住他的手腕,他輕輕撫拍她的頭,輕聲在她耳聲絮語。
未幾,女孩緩緩放開嘴巴,她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撲到他身上,彷似潰堤般大哭起來。
No.1261693725
2017-05-20 18:24:41
Zero闇 Lv.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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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言
《柔魂歌姬》——————— 家裏蹲
西村唯拿着老師寫給他的地址,找到長門琉璃的家。
他不明白為甚麼老師要派他游說長門琉璃上課,他不是班長,也不是風紀股長,莫名其妙的就被派遣了這個任務。而且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班上有位同學名叫長門琉璃,這到底是甚麼人物?
還沒按下門鈴,就聽到低沉的大提琴音從房子傳了出來,雖然聲音比較低,但卻又帶有溫柔的感覺,令唯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平復下來。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按下門鈴,「叮噹」一聲,大提琴的琴音立刻停止了。
是長門琉璃在拉奏大提琴嗎?她所拉奏的歌曲,很像是近日備受注目的神秘大提琴歌姬澪的歌曲,不過說不定她只是澪的歌迷,想嘗試拉奏她的曲子吧?不過唯不得不認同,這個拉奏大提琴的人有音樂天分,搞不好他也可以成為第二個澪。
未幾,大門被打開了一小縫,露出一雙疲倦的雙眼。
「是誰?」是女孩子的聲音。
「妳好,請問妳是長門琉璃同學嗎?我是妳的同班同學西村唯,是來看看妳的。」
「同班同學?」
「嗯。長門同學,妳已經很久沒有來上學了,老師非常擔心妳,所以叫我來看看妳。」
「謝謝關心,但我不需要你來看我,就這樣吧。」
女孩想關上門,卻被唯伸手攔住。
怎可以就這樣離開呢?他還要游說她來上課,如果就這樣撤退的話,不知道明天老師會給他甚麼臉色看!
「你……你在幹甚麼?快點放手。」女孩開始慌了,用力想關上大門,但是唯卻不讓她關門。
「長門同學,拜託妳了,讓我跟妳談幾句吧,學校已經開始關注妳逃課的情況了,再這樣下去對妳不好的。」
「你不要理會我,我不想上課,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
「為甚麼妳不想上課?」
「不想上就不想上,你不要問這麼多,快點放手,不然你會被夾傷的。」
「我不會走的,長門同學,妳不讓我進來,我會一直站在妳家門前,直到妳願意讓我進來為止。」
唯想不到其他辦法,只好使用這個平常在愛情劇上演的戲碼的招數來纏住琉璃。
雖然這個看起來有點無賴,但是因為他要完成老師拜託他的任務,就算用甚麼方法,他一定要使這個長門琉璃願意上課。
「就算你跟我談有甚麼用?一定又會像之前的那幾個一樣,以威逼利誘的方式強逼我上課。」
「威逼利誘?」
「甚麼會被退學,要扔掉我的大提琴,這些我已經聽得膩了,我不想上課就不想上課,不想出去就不想出去,請你不要再來迫逼我了。」
是家裏蹲嗎?這女孩寧願將時間就這樣獃在家裏,也不願意出外,但是她卻能拉奏出與澪不相上下的大提琴曲子。
「之前老師還是有其他同學曾經來跟妳談過話嗎?」
「嗯。」
「他們強逼妳嗎?」
「嗯。」
難怪她會不讓他進來了,她害怕他也會跟之前那些探訪她的人一樣,以強硬的方式逼她上課。
「那個……長門同學,我不知道妳逃課的原因,也不知道之前其他同學或是老師怎樣跟妳溝通,但是我絕對不會像他們一樣強逼妳上課,我答應妳。」
「之前他們也是這樣說,結果還不是一樣?」
「請妳放心吧,只要妳讓我知道妳逃課的原因,我就會離開。」
女孩不再說話,也沒有要關上門的動作,只是持續沉默着。
這種靜謐令唯有點尷尬,他看了看四周,幸好現在還是通勤時間,沒有太多人在附近,但是他跟女孩弄出的聲響已經令其他住在附近的主婦或是老人們探頭查看。
未幾,女孩終於將大門打開,讓唯進去房子裏。
跟印象中的家裏蹲不同,女孩————長門琉璃,有着一頭黑色的長髮,束着兩條小馬尾,皮膚很白,白得快要看到佈滿在皮膚底下的血管,個子嬌小,看起來應該約一百四十多公分左右,說實話唯還差點以為她是個國中生。
「請坐。」琉璃帶領唯走進客廳,示意他坐在沙發上。
「謝謝。」
「要喝茶嗎?」
「不用了。」
「知道了。」女孩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血紅色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唯看。
唯這時才發現,現在明明接近酷暑,但是琉璃卻仍然穿着長袖衣服,而且完全沒有流下一滴汗,這令她整個人更添一份詭異。
「那個………剛才我在外面聽到房子裏有人在拉大提琴,是妳在拉奏大提琴嗎?」
「嗯。」
「很好聽。」
「謝謝。」
「那個……妳知道近日那個很有名的澪嗎?那個表演永遠只會背對着觀眾的大提琴歌姬,我覺得長門同學妳跟她有點相似。」
女孩頓時有點震驚,但很快她又回復之前那張沒有表情的臉。
「是……是嗎?我也有聽過她的演奏,說實話我很喜歡她。」
「是因為妳跟她也是一樣拉奏大提琴嗎?」
「嗯。」
「長門同學妳不喜歡學校嗎?」
「啊。」
「但是妳不是花費了一番努力才考上的嗎?我們學校聽說很難考的,長門同學既然能考上我們學校,亦即是證明妳曾經花了很多時間溫習。」
「你是西村同學嗎?」
「啊?我是。」
「西村同學,有時候你有想過,父母的期望,並不等於是自己兒女的理想嗎?」
「這話怎麼說?」
「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學校,也不想考上這學校。」
「咦?」
「當我第一天到學校報到時,就已經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這學校,我一點也不快樂,沒有人能明白我的心情,也沒有人聆聽我的心聲,每天我都覺得同學都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着我,甚至有些真的是對我惡言相向。」
「但這並不是霸凌,對嗎?」
「啊。但我不明白自己有甚麼地方得罪了他們,每天上學我都覺得生不如死,所以上了幾天之後,我沒有再去過學校了。」
唯雖然與班裏的同學不太相熟,但是他記得班上有個類似大姐頭的同學常常無事會找同學麻煩,近日她還自稱自己就是澪,不過幸好很多同學都不相信她,因為她本來就不懂拉奏大提琴。
「是誰欺負妳嗎?」
「我不知道,我又跟他們不熟,連他們的名字也不知道。」
「是嗎?」
「那個………我已經說出原因了。」
「嗯。所以我應該要離開了。」
「不送了。」
看女孩一臉冷淡的樣子,唯也不便再多說話,自行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