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14 14:19:14
Zero闇  Lv.1:0 發言  

短篇集 / 夢之世界 好主題 : 0

  這是關於我所設定的角色們發生的故事片段,不排除會出現在遊戲裏,而且可能會有更改~~

No.1051407664 2016-10-25 22:56:59
Zero闇  Lv.1:0
BM   發言  


 《墮落天使》——————— 延續篇
 
 
 沙羅躺在床上,定定的「盯」着天花板看,但無論她怎樣看,眼前仍是漆黑一片。
 「早安,沙羅。」遙月那把鬱沉的聲音傳進沙羅耳裏「今天好一點嗎?」
 「不好,我現在還是甚麽也看不到。」
 「那是沒辦法的事,妳的視神經在那次墮崖時斷掉,我根本沒有能力令妳恢復視力。」
 「你不是沒能力,而是不想做,對嗎?」
 「哼!被妳發現了。」
 遙月坐在床邊,輕撫沙羅白裏透明的肌膚。
 她仍穿着數天前給他換上的蘿莉塔,半裸着躺在床上。她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換掉這身裝扮,因為她的背很痛。
 「學長,你到底對我做了甚麼?」
 「沒甚麼,只是妳開始被我同化了。」
 「我的背……很痛,很像有甚麼東西在蝕食我的骨頭,而且癢癢的……」沙羅低聲呻吟道。
 「哦~~即是說妳開始被我同化了。」
 「同化?」
 「啊。」遙月撫摸沙羅的鎖骨處,那裏有個黑色翅膀的印記「妳不知道嗎?妳快要成為嗜殺天使了,與我一樣。」
 「嗜殺……天使?」
 「我們不同於人類所知的惡魔,我們會化身為人類,物色我們要殺害的人選。」
 「我……我是學長選中的人嗎?」
 「沒錯,但是我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白白殺死妳的話,日後我會很無聊,於是我決定乾脆將妳變成我的同類,這樣我殺妳多少次都沒有問題。」
 「那……那麼我的背………」
 「屬於妳的翅膀開始生長了,只是它們生長的方式比較粗暴,我之前也是遭遇過與妳一樣的情況。」遙月將沙羅整個人翻轉過來,使她面朝枕頭「它們會侵蝕我們的神經和骨頭,有好幾天我幾乎痛得不能睡覺。」
 沙羅轉過身子,那雙已經失去光明的紫眸直視着遙月,她伸出雙手,攬着他的脖頸。
 「怎麼了?」
 「可以……抱我嗎?」
 「抱妳不能令妳紓緩痛苦的。」
 「不是……至少抱着我,令我不去注意背部的疼痛。」
 遙月笑了一笑,雙手緊緊按着沙羅的雙肩,嘴唇湊了上去,吻上了沙羅的唇。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看不見的沙羅還是覺得十分震驚,她死命的推開他,但遙月的力氣比她還要大,他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另一手則扣着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
 不知過了多久,遙月終於放開了她。
 「呼呼…………」
 「想紓緩痛苦的話,擁抱是不夠的。」
 遙月輕輕掃過她的背,裏面的羽翼正在蠕動着,拚命的將沙羅的骨頭和神經給取代掉,也難怪她這幾天痛得不能下床。
 「妳有幾天沒有洗澡了,我與妳一起去洗吧。」
 「好。」
 遙月怔了一怔,然後抱起半裸的沙羅,步下樓梯前往浴室。
 
 
 
 
 
 
 
 




No.1256393153 2016-10-16 14:05:09
Zero闇  Lv.1:0
BM   發言  


 《失去的聲音》——— 延續篇
 
 
 距離那天已經過了多久呢?沙羅不知道。
 她仍然無神地端坐在椅子上,等待那個囚禁她的犯人的到來。
 「嗯?醒來了嗎?」
 「………………」她吃力地往聲音的主人的方向轉去。
 「不要勉強,藥效還沒過。」男生溫柔的按摩着她的脖頸「今天還好嗎?」
 「………………」她沒有反應。
 「啊,我忘記了自己給妳餵食了啞藥,所以妳現在是不能說話。」
 沙羅眨了眨眼,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了下來。
 「不要哭吧。」遙月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我知道妳很難過。」
 「……………」
 「今天我沒課,所以我可以一整天陪妳聊天,這樣妳就不會感到無聊吧?」遙月橫抱起沙羅,安放她在床上。
 「妳知道為甚麼野宮老師到現在還沒有向警方通報妳失蹤的事嗎?」
 沙羅溜動眼珠兒,斜睨着遙月,這是她唯一向他抗議的方法。
 「因為我抹去了妳的存在。」
 「…………………………」
 「我,並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沙羅頓時給他的話弄糊塗了。
 「我本來已經死去,是自殺身亡,後來成為了闇惡魔,亦即是嗜殺天使。
    我以前出生於音樂世家,父母都是舉世聞名的音樂家,我亦都理所當然的繼承了他們的血統。只是我與他們不同,相比起演奏,我比較喜歡創作,父親非常高興,但母親則不同。
    每天她都要求我練習歌曲,只要我演奏的方式不合她的要求,她就會狠狠的打我,有時甚至更禁止我進食,將我鎖在密不見天的房間裏,強逼我向她求饒。她有着很強的控制慾和佔有慾,父親因為受不了她這樣,在我七歲的時候悄然離開,結果我的地獄日子開始展開了。」
 遙月一臉淡淡的訴說着自己的往事,沙羅只覺倍感悲傷,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男生以前承受了如此沉重的往事。
 「父親臨走前,要我好好表現,最好讓母親徹徹底底忘記他的存在,他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冰冷的,很像將我當作是他的複制人般。後來當我開始懂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長得很像父親,五官體型完全與父親的如出一轍,我在那時候終於醒悟了父親那句話,他要我扮演他的角色,好好滿足母親。
    時間過得很快,我十三歲的時候,母親看我的眼神開始有點不同,她幾乎都似有似無的觸碰我,有時在我睡覺時偷偷到我房間碰我,有時在我彈琴時碰我,總之我到哪處,她一定要掌握得一清二楚,不可以對她有些許隱瞞。只要發現我隱瞞她,她就會對我毒打一頓,然後就將我拖到她房間,要我陪她一起睡,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與她睡了多少夜,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有點兒後悔,我很後悔為甚麼那時候我沒有在她爽快的時候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沙羅雖然現在還處於麻醉狀態,但她感覺到自己正在淚如雨下。
 遙月的過去與她的一樣悲慘,他也是被自己的家人狠狠的傷害了,他是因為這樣而養成了如此殘忍的性格嗎?
 「妳是在為我感到悲傷嗎?但妳不必為我感到難過,我從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可憐。
    我記得那天是我的十五歲生日,我還是與往常一樣,被迫練五個多小時的鋼琴。我趁母親出外時,悄悄彈奏我創作的音樂,來為我慶祝自己的生日。
    然而家裏的僕人卻將此事告訴母親,母親大發雷霆,她打了我一頓,然後要我在她面前彈奏她指定的樂曲,結果她因為覺得我彈得太灰暗,又是對我拳打腳踢,甚至將我的右耳打至流血。如果我現在還是個人類的話,右耳可說是被她打至失聰。
    或許是因為受夠了她的關係,我不顧會被她懲罰的後果,毅然推開了她,走到我平日散心的樹林發呆。期間我突然覺得自己也有能力獨自生活,於是決定離開家裏,只是還我沒作出決定之前,母親派出的人找到了我,要抓我回去接受她的處罰,我與他們打了起來。」
 遙月閉上眼睛,彷似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雖然我將他們打倒了,但隨着母親派出的人越來越多,我跳下懸崖。
    理應我已經粉身碎骨的躺在深不見底的懸崖底下,但我並沒有,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身處在一個彷似地獄入口的空間。在那裏,我認識了一個與我差不多處境的男生,他說我到了嗜殺天使的世界,因為那個天使感覺到我心裏的殺意,祂感覺到我是祂們的一族,於是將我帶到那個世界。」
 「……………………」
 「要成為嗜殺天使,要付出一個代價,那是要把自己的心臟獻給嗜殺天使。
    妳不要以為這是個簡單的事,將心臟獻給嗜殺天使後,祂的羽翼開始寄生在我身上。那些羽翼侵蝕着我的神經和骨頭,有很多次我幾乎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但漸漸的我的身體開始適應了它。嗜殺天使說我已經變成了祂們的一員,可以隨意出入人間。於是我決定回去那個家,向那對男女報復。
    回到人間後,我先將父親與他的新婚妻子殺掉,他們一開始見到我,還不知道我是誰,但後來當我將他們的手腳折斷後,他們才記得我是誰。不過這也不要緊,殺掉他們後,我故意被那女人派出的人抓回去。那女人一見到我,果不其然又是一頓毒打,如果我還是個人類的話,早已被她活活打死了。
    打完我之後,她打算又要與我一起睡,我於是開始展現出自己的真面目,將她折磨一頓,任由她那不成人形的樣子繼續活在這世上,我記得她現在就睡在精神病院裏,繼續承受着那種痛不欲生的痛楚。」
 遙月說了這一大段話後,沙羅感覺到體內的麻醉藥藥效開始消退,她微微舉起手,想碰遙月的手。
 遙月似乎感覺到她的舉動,大手緊緊握着她的手,棕色的眼眸緊緊盯着她。
 「妳想安慰我嗎?」
 「………………」她點點頭。
 「哼……妳不恨我嗎?我將妳變成啞巴,又麻痺了妳的活動神經,妳不恨我嗎?」
 沙羅只能困惑地看着遙月,她也不知道原因,起初她的確是有點恨他,她不能說話,而且長期被他注射麻醉藥,整個人只能任由他擺佈。但是當她一對上他的棕色眼睛時,她卻又狠不下心去恨他。
 「想吃東西嗎?」
 「…………………」她點點頭。
 遙月笑了一笑,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抱着她步出房間。